上昏睡的慕容明浩:“御医可有听过蚀骨针。”
御医擦擦额头的汗:“略有耳闻。”
“那是什么针?”
“那针很是霸道,初入体内是没感觉的,遇骨便会每搁半盏茶,入骨一分。那疼痛常人是受不来的。”
一旁的阎冰心哭的梨花带泪:“是谁如此狠毒,这样对待明浩哥哥,让本公主知道。定要拨皮抽筋!”
阎墨函折扇不停的轻巧掌心:“如果我没看错,那晨王妃应该是刺入三枚。”
御医惊呼:“这一根常人都受不了,三根恐是不妥。右相还是先把公子绑起来,以免在伤了自己。”
慕容泰气愤冷哼一声:“那晨王妃欺人太甚。”
皇后一脸不解:“究竟是怎么一会事,怎么扯上晨王妃。”
慕容仙儿看着床上的人嘲讽一笑:“是有些人咎由自取,管不住自己的嘴。”
听到这句话,慕容夫人心里不悦:“仙儿,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二哥,怎么能这样说他。”
她扭头看了眼慕容夫人:“姨娘过谦了,我可不敢高攀,只会摸黑慕容府的哥哥。”
慕容夫人一脸气愤,奈何又不能发作,只能用力绞着手里的帕子,胳膊拧不过大腿,慕容仙儿的生母是当今皇后嫡亲的姐姐,那两兄妹又是那样的身份,她只能忍气吞声。
“这件事本就是他理亏在先,说话不过脑子,无事非要去言语轻薄晨王妃,那晨王妃一看就不是和善的主。”
她说完,看到皇后也是一脸铁青:“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不长进,这让本宫怎么给出头。都是让你们骄纵的,这哑巴亏让他自己吃了,也好涨涨教训。”
阎冰心一脸心疼的看着慕容明浩:“母后,可是明浩哥哥的病。”
“御医可有对策!”
阎墨涵也没想到,这次的确是他轻看了那个公主。
“回墨王,老臣惶恐,怕是无力。若还有人能医治,怕是鬼医,南宫烈。不过那鬼医和晨王妃乃是同门师兄妹,是否会出手相助,就不得而知。”
阎墨函低沉沉思了下,似是想到什么,走到慕容仙儿身边:“晨王妃那边无从下手,那就从晨王那里下手,本王记得,他似乎还欠着仙儿一个恩情。”
慕容仙儿回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自从选了站在他身边这条路,她无数问自己后悔吗?
但是她的身份,注定不可能趋于平凡,她是天命圣女,命定的后位之主,当阎晨曦明确的告诉自己,不会踏上那皇位的时候,她就不得不弃了他。
因为他们永远不可能,既然选不了自己爱的,那就选可以让自己依仗的。她原以为,这人即使不会入骨的疼她,也会相敬如宾。
如今看来,他对她除了挖苦嘲讽,虚伪以待,剩下的价值就是拿她来侮辱阎晨曦。
一屋子人期盼的看着她,慕容仙儿苦笑一声:“墨王说的在理!”
☆、挖墙脚的来了(已修)
岑公公扶着阎晨曦走进望月亭,看到慕容仙儿眼神落寂地看着湖边的荷花。
“圣女。”岑公公轻唤一声。
慕容仙儿回过神,看向来人,笑了笑了,如今见他,还是如从前那般心跳很快。
“晨曦你来了。”
阎晨曦慢慢坐在石凳上:“圣女还是称呼我晨王,本王已经成婚,在不是以前了。不知道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看到他对自己如此生疏,慕容仙儿有些自嘲的攥紧手中的锦帕。
“王爷当知我为何事而来,昨日王妃对我二哥下了蚀骨针,今日那针发作,我二哥疼痛难忍,撞的头破血流。父亲和姨娘心痛不以。昨日的事情二哥已经得到教训了,还望王爷能高抬贵手。”
“你该去问王妃而不是本王。”
“王妃如此嫉恶如仇,怕是不会如此善罢甘休,请王爷出手,就当是还了当年的恩情。”
阎晨曦蹙眉,他以为这恩情永远不用还,毕竟她那样的身份,怎么会有困难。
“岑公公,去把洛天叫来。”
“尊。”
岑公公走后就剩二人,气氛安静的尴尬。
慕容仙儿看着他,那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
“晨曦,这几年你过得可还好。”
“如果圣女是指活着的话,我很好。”
慕容仙儿听着他冰冷的语气,胸口憋闷的难受,忍住眼眶快要溢出的泪水。
“你一定要这样与我说话吗?”
阎晨曦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灵曦躲在不远处,听着二人的对话:“恩情,什么恩情?”
正听的仔细,玥怡悄悄的靠近她刚想吓唬她。
“从哪学来这吓唬人的本事。”
玥怡哼了声:“你看什么呢?”
说着也凑过去,看到慕容仙儿,一脸兴奋就要冲过去:“是仙儿姐姐!我要过去。”
灵曦简直要被这没良心的气死,一把拉过她捂住她的嘴。
“你这没良心的,胳膊肘净往外拐,我才是你滴滴亲的皇嫂,现在这女人要来挖我的墙角,你到还要去和她谈笑。”
说完放开她,在她面前伸出手一只手,玥怡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灵曦轻拉她的耳朵。
“跟我装傻是吗?御宝阁的首饰。”
玥怡涨红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掌,和天心一个样,她最不受了这样。
“要想我不回收那些首饰,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她说的恩情是什么?”
玥怡马上满脸堆笑,好险!她的首饰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