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二公子。”戚氏一脸阴沉站在了门口,“老身说过很多次了,贵女未妆成前您不可随意入内的。”
萧棠朝楚月吐了吐舌头,这个老嬷嬷来了几日,早已将管教萧公的孙子孙女当作了自己的重任。
“嬷嬷,今日贵女就要出嫁了,就让他们再多相处片刻吧。”楚月不得不向戚氏求情。
于是戚氏便转向了还在睡眼惺忪的萧宛,道:“贵女,今日不得懒怠,还是起吧。”
萧宛问道:“外面何人喧嚣?”
萧棠道:“我也想知道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
楚月却道:“奴婢看了眼,好像是贺公子的傧相,正在吟催妆诗呢。来得那么早,这哪是吟催妆诗啊,奴婢看是催起诗吧!”
“楚月,新郎的傧相来女家催妆,你可知要如何做?”戚嬷嬷笑了笑。
楚月会意,道:“奴婢这便去。”
楚月带了两个婢子来到大门前时,那身披红帛的年轻傧相还在高声诵读着。
“……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