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门之前,我和阿显、阿棠,我们将手握在一起。”她闭上眼睛,小声道:“阿显不日便要赴任,阿棠则要被戚嬷嬷带回广陵。”
他终于拆散了她头上发髻的所有关窍,青丝倾泻,她才好来寻找他的肩膀。
“等我回来,你想要去见他们,我们可以去广陵,也可以去林州。”
她几乎忘了,李岫已经立下旨意,誓要在腊月御驾亲征,攻打狄部,他也要随行。
她想要说什么,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喷嚏。
顾和徵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问道:“病了?还醉了?”
“只是冻着了,风寒而已。”她声音有些闷。
“那还要饮酒?我看你这样子不像是只喝了合卺酒那一小杯吧。”他无奈道,“看来我的新娘是个酒鬼。”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道:“抱歉,本想用酒气冲散一些病气,没想到只多了些昏意。”
“你现在可不能昏。”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在努力啊……”
顾和徵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她抱起,放到了昨日方铺好的床榻之上。
她只觉得一阵晕眩,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便觉得那已经被酒和胭脂烧红的脸颊更加热起来,便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