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儿,狂悖。”见贾琏竟不按照自己的意思办,贾政怒斥道:“莫不是没看到长辈在此说话,竟敢如此忤逆,可知不孝二字。”贾政此刻的样子,怒目而视,颇有些须发皆立的狰狞。这样子虽能吓到一般的下人,可在汤姆等人的眼里,简直是个笑话,哪有半点威慑。
贾赦没有说话,依然保持这那副怒却不言的样子。整个外厅只听到贾政的嚎叫,这声音也传到了内厅去,贾母听了挂了些脸色吩咐道:“去同你二老爷说,今日是喜日子,我外孙女和外甥都来看我,他一天到晚骂我的宝玉就不说了,今日他若还要让我不高兴就尽管嚷嚷,老婆子不高兴了,谁都别想着高兴。”
虽说是家宴,但是薛姨妈也带着儿子女儿来了,虽说薛蟠还没到,但是她和薛宝钗却在内室奉承这贾母。因此贾母说着话,虽然是斥责贾政的,却带着老婆子的小任性,并不在外人面前下贾政的面子。
这头小丫头出去传话,外头不容易安静了下来,不到片刻,薛蟠进来了。
照例是一番告罪,接着在谁都没有说话的前提下,他自己就坐到了席上。贾赦似笑非笑的看了贾政一眼,再贾政眼里那就是满满的嘲讽。可刚才贾母已经发了话了,他这时却不敢再呵斥薛蟠,因此在贾赦的眼神下憋得满脸通红。
室内莫名的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