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也不在意,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没我们两个给你作妖解闷,你就更孤僻了。还不领情。不理你了,再见。”
程厚臣操心地嘱咐:“开车慢点。”
“放心,快不过飞机。”程潇挥挥手走了,出门后见顾南亭的保时捷停在路边。
本想视而不见,但还是因为他的刻意来之走了过去。
顾南亭看见她,推开车门下来。
已是初冬,尽管还没有下雪,天气也已经很冷,他却只穿了件薄呢大衣,头发像是刚剪过,精短整齐,至于面孔,依然英俊得和言语一样直接,“听夏至说你今天搬家,我过来帮忙扛包。”
似乎从三个月前航班延误,她首次拒绝他后,他们之间的交集都因夏至而起。他没有刻意纠缠,也没有放弃之意。只是时不时地出现,或是人,或是电话,总之,和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如同提醒。但程潇知道,他虽被拒绝,并没有生气,也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的在忙,为坐稳副总之位,为成为总经理铺路。
男人有野心,是值得欣赏的。
程潇挑眉:“顾总对所有员工都这么周到吗?”
一如既往地犀利。顾南亭回答:“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