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的眼神,那点原本就不怎么强烈的坦白的yù_wàng又萎靡下来了。
“以前的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下定决心,杜浣纱抬头:“你只要记住今天,明天,还有以后就好。”
以后,我们一定会有以后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了~
突然觉得我的女主是个会保护男人的霸道总裁!
高岭之花:嘤嘤嘤嘤人家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办?
杜浣纱:别怕,有我。
索尔珀斯:殿下帅炸!
☆、r.38
不知道是被杜浣纱的话感动到了,还是两杯啤酒下肚后胆子变大了,总而言之,w似乎想跟杜浣纱共同演一出浪漫的偶像剧。在咖啡店里,满室咖啡飘香,还混着食物的香味,高岭之花用手臂撑起了身子,上身肌肉鼓起,慢慢地靠近杜浣纱,准备要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
然后就被丑拒了。
面无表情地推开了深情款款的前任上司,杜浣纱默默地抽了一张纸巾拍在他脸上:“嘴上的油,”这位先生刚才独自干掉了半碟烤香肠,这会油都留在了嘴唇上,亮晶晶的还反着光:“擦一擦。”亲归亲,还是不能弄得太恶心。
这就很尴尬了。
“现在有点晚了,我还要去接小软毛。”迅速地岔开话题,杜浣纱脸上的神色很是自然,仿佛刚才丑拒了w的人不是她:“咱们走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w还能说什么呢?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前任上司对于他的新任女朋友还是很有风度的:“我送你。”
那个托儿所就在孔雀街街尾的转角,专门为孔雀街里的那些妖魔鬼怪提供看顾幼崽的服务。偶尔那些当了父母的妖需要出个门或者看个店什么的,没空看着那些破坏力高又自制力低的幼崽,就去给托儿所交几个钱,丢下幼崽就能走。
前两天杜浣纱还在烦恼着照顾小软毛的问题,于是隔壁卖人类生活百货的大婶就给她支了个招。今天是小软毛在托儿所待的第一天,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杜浣纱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记挂着的。
托儿所离咖啡店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也就一段路,杜浣纱嫌一路上太安静了,拉着w就要给他讲小软毛的事:“我们家小金啊,刚来的时候还小呢……”可不就是小么,杜浣纱看着他破壳而出的:“白嫩嫩小小的一只,那双眼睛圆滚滚亮晶晶的,可可爱啦……”
“平时就给他吃奶粉,一定要xx牌的那种,不然他不吃……”
“这孩子脾气也大,疯起来怕是连自己都打……”
“晚上还要我哄他睡觉!”
w一路上倒也真的是认认真真地听着,还时不时点点头、回应一两句,弄得像是小两□□流育婴心得似的。
一路上唠唠叨叨又说说笑笑,杜浣纱只感觉今天这路特别短,没一会儿就走到托儿所门前了。推开托儿所大门,杜浣纱也不怕w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招招手,示意他一起进去。
孔雀街虽然是个三界鱼龙混杂的地方,但大家都会顾忌人类的存在,闲时不轻易暴露出本体。何况今天只是来接个孩子,杜浣纱也不觉得会出什么大事了。
“卢阿姨,我是来接小金的。”
这里的负责人是卢阿姨,也就是个看起来跟一般跳广场舞的大妈没两样的阿姨。听说本体是个葫芦,不知道在那座小庙旁的葫芦藤上挂了多少年,有一天突然瓜熟蒂落,成了个小妖。
旁人得道了都是化成年轻的小姑娘小伙子什么的,偏偏这位葫芦妖化成了个大妈。旁人替她惋惜,但葫芦大妈本人并不怎么介意,干脆就开了个托儿所做照顾孩子的阿姨,天天给孩子们放葫芦娃看。
“哎,好嘞!”
葫芦大妈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回身到里头领孩子去了。
然而。
面前那个一脸冷漠的少年生得牛高马大的,比杜浣纱高了一个头不止,看起来起码有十六七岁了。他,又看了看杜浣纱,抿了抿唇,然后就不说话了。
杜浣纱惊得差点连手机都摔了。
明明今天早上送过来的时候还是个软萌软萌的小奶娃,杜浣纱还记得前天晚上他听见要去托儿所之后气得将索尔珀斯打了三个结的样子,今天早上还扒着自己的裙子死活不肯撒手,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写满了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弄得来来往往的妖都用指控的眼神看着杜浣纱,仿佛她犯下了天大的过错。
所以她的小软毛呢?
少年继续拿眼瞅她。
“你说要来接的孩子……”w怀疑地看了看杜小金,又看了看杜浣纱:“就是他?”
这么大一个小伙子,喂奶要喂指定牌子、哄睡觉要哄到半夜、还要去托儿所?
无奈地点点头,杜浣纱已经在想是不是应该再催眠w一次了:“那是、那是他小时候……”她也不想承认,但这少年身上分明带着小软毛的气息,那是做不得假的。
再加上那头铂金色短发。
见识过杜小金长大的惊人速度,杜浣纱也基本接受他几天一个样的事实了,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不过是短短十来个小时的时间,这孩子能一下子长十岁,大晚上的突然给她来这么一个惊喜,实在是惊多于喜。
“小金……”无力地冲小金招手,杜浣纱觉得心好累:“咱回家了……”
“等一下!”
本来以为杜小金的突然成长已经是今晚最大的惊喜了,没想到从门后又冒出来一个小姑娘。
这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