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罂?!那不是无解吗?”西门正一愣,心中不免为东方云感到惋惜。
“如果有了极北之森的雪狐,极寒雪山的雪貂,黑暗沼泽的雪蟾的血,落罂就能解了。”
“这三种动物都极其难寻,抓也极其难抓。她的毒能撑得了多久?”
“不许说丧气话!”就算心里清楚,说出来,还是很难受。“反正,我会极尽所能帮她的。”
“好吧。我明白了。我以后尽量不吃她的醋就是了。但是今天的那个行为你必须戒!不许那么做!若是让别人看到你们这样,指不定传出什么不堪地流言。你们的名声就毁了。明白吗?”
“好啦,我知道了。今天不是为了刺激你吗?如果你顾虑你的亲情,那我就不得不放弃你了。说实话,我不舍得呀!”步然佳难得服软,还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西门正心中高兴,也不计较那些了。拉过她又想亲,被步然佳阻止。
“别!等我明天风寒好了之后吧。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对了,把预防防寒的药吃下,刚刚你吻我那么久,说不定已经有病菌跑过去了。”步然佳赶紧在身上搜呀搜。
西门正皱皱眉,现在然儿话中奇怪的词越来越多了。那个什么菌又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东方云神情奄奄地从驿馆出来,看到步然佳和西门正之间的气氛好得不得了,唇角微勾。
看来她还是赌对了。
“然然,别忘记把赌注给送来。”东方云边打着哈欠,边上了月子辰的马车。
鉴于某人昨天又不知道节制的做法,东方云本不想上他的马车的。
奈何现在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她又畏寒,只能上月子辰的马车避寒了。
“知道了!”步然佳应了一声。
一旁西门正好奇地问:“你和她打什么赌,赌输了?”
“恩,她说你可能不是为了拆穿她的身份才试探她的。可能是对当初她和我在凤阳楼演的那场戏耿耿于怀,所以才那么做的。我就跟她打了赌。没想到还真是这样。”步然佳没好气地瞪他,“你也真是,既然猜到她可能就是那个人,干嘛还搞试探?那之前也是你不对,不肯对我说出真相。云儿也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你倒好,还吃醋呢?”
西门正被步然佳数落,姗姗地摸了摸鼻子,“你跟她打赌输了什么?”
“没什么,十万两银子而已。怎么?”步然佳挑了挑眉。
“唔,你们赌的真够大的。”西门正不认同地皱了皱眉,“算了,这次银子我来出。下次你们打赌赌少一些。小赌怡情,大赌可不好。”
“反正我们是自家姐妹,钱给谁都一样。也不缺这点钱。”步然佳摆摆手,“没事,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不行!你是因为我才输的。这钱我来出。”西门正坚持,步然佳也没有说什么,就点点头。
趁着西门正去一旁安排事情的空档,步然佳来到月子辰的马车外,敲了敲。
东方云打开窗子探出头来,苍白的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容:“到手了?”
“嘿嘿,五五分账,说好的。”步然佳笑得一脸狡黠,对东方云翘起大拇指,“姐妹儿,你真厉害。连这都算到了。不过干嘛不多要一点?”
“怎么说也是你未来夫君,他的钱以后不都是你的。见好就收就行了。”
“说的也是呀!”步然佳恍然,接着嘿嘿一笑,“反正他现在还不是,能坑则坑呗!”
两人又胡聊了两句,东方云才被月子辰拉进车子里。
“冷。”一个字,直接让步然佳闭嘴,乖乖回自己的马车里。
车内,东方云瞪了月子辰一眼,窝进被窝里补眠。
月子辰轻咳了一声,“云儿,我好像被你传染风寒了。”
“活该!”东方云回了一句,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怎么可能会被她传染,她才不信呢!要传染这么多天早就传染了,还用等到现在?
月子辰轻叹了口气,昨天又没控制好,累着她了。
掀开被子,躺进去,在她反抗之前将她抱住。
“睡吧。”
东方云也没有反抗,她真的越来越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和温暖了。
月子辰会这么做,其实是因为他知道东方云的身子不容易暖,就算有暖炉在身边,她的身子还是冰冷异常。这应该是落罂的后遗症吧。
希望她的日月星辰功法能快些成长!
虽然心急,但他也知道练功急不得,否则会得不偿失。走火入魔,就是功亏一篑。
三天后,终于到达月国的都城。
东方云要随摄政王回摄政王府,可是刚刚走出车厢,那寒冷的风一吹,她瞬间眼前一暗,直接昏了过去。
月子辰手快地一把抱住她,将她带回温暖的车厢。
步易峰和步然佳也正好看到这一幕,心均是一惊。
怎么回事?!
月子辰替东方云把了脉,皱眉。
“郡主上来替夫人看看吧。夫人的病症比较复杂。”
上国师大人的马车?!步然佳不知道她会不会被脱一层皮,但是为了东方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登上马车,替东方云把脉,这一把,她也忍不住皱眉。
“云儿畏寒,身体里寒气太盛,不能离开温暖的地方。否则会直接冻僵的,时间一长,会危及生命。必须用极强的热来压住她体内的寒气才行!”
步然佳的话,外面的步易峰和西门正当然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