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舒书的好友,在舒书父母不在时苏晨阳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舒书的责任,在舒书后苏晨阳便主动接过挎在了手臂上。
为了迎合舒书走路的速度,苏晨阳一直都是小跨步的走在舒书的身旁,这样他们的速度就一致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缓慢的速度,翁筹才刚好赶得及。
“舒书......”终于赶到医院的翁筹气喘吁吁的说着,他欣喜的看着拄着拐杖的舒书。
“..来啦,还真及时。”一旁的苏晨阳不满的撇撇嘴。
“舒书,我来接你上学。”擦擦额头的汗,翁筹一脸憨厚的说。
当翁筹擦汗时舒书才注意到翁筹光着的双手,“你没带手套吗?这么冷的天。”
微微握紧双手的翁筹眼神飘忽的看着四周,“我、我忘了。”
“哎对了舒书,你的手套呢,我记得那还是阿姨给你织的呢。”舒书的一番话让苏晨阳猛然想起了舒书的那双蓝白色的手套。
被问的舒书看了看略显紧张的翁筹,“我好像落在出租车上了,估计现在也已经找不回来了。”以为翁筹弄丢了的舒书笑着帮翁筹遮掩。
“那好吧,你先用我的吧。”说完,苏晨阳便把自己的手套取出打算递给舒书。
但翁筹的速度比他更快,在舒书皱着眉头缩着手时翁筹把一双黑色的厚实手套塞到了舒书的手里,“这是我的,给你。”
躲过了苏晨阳碰触的舒书心里松了口气,他笑着接过了翁筹手里纯黑色的手套,“谢谢。”
“切,你这手套也太土了吧。”没送成功的苏晨阳有些不爽。
“我、我以后再买一副给你,一副更好看的。”紧张无措的说。
“嗯。”舒书笑着应下。
“......切。”怎么好像自己才是电灯泡呢。
离开医院后的三人便直接坐上了附近的出租车,从上出租车开始一直都是翁筹在照顾着舒书,而一旁的苏晨阳能做的只是帮着舒书拿着背包。
走下出租车后,三人便赶着时间来到了班级,好在现在离上课还差十几分钟。
“舒书,有什么事你就叫我,我肯定随叫随到。”拍着胸脯向舒书保证的苏晨阳义气的说。
的舒书耐心的点着头,“行,有事就叫你。”
“这才对嘛,那我先回座位了。”这才满意了的苏晨阳得意的看着沉默的翁筹,说完,他便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伤口还疼吗?”等苏晨阳离开后,翁筹才开口问道。
“不疼了,你呢?”
“我没事,已经好很多了。”被关心的翁筹红着脸说。
“真的没事吗?”舒书还是有些不放心。
“...习惯了。”这样的欺负责打,翁筹已经完全习惯了,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的受伤并不算什么。
翁筹的话让舒书沉默了,“....”他说过不会再让翁筹被人欺负的却还是没有做到。
伸出左手捂住舒书右手的翁筹心里欢喜的快要冒泡了,从那一天开始他便体会到了许多以前不曾体会到的美好。
[目前目标偏执度为30,请宿主继续努力。]
[目前目标偏执度为40,请宿主继续努力。]
[目前目标偏执度为50,请宿主继续努力。]
在舒书沉默的期间,翁筹的偏执度突然由原有的16升到了现在的50,100的偏执度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舒书想要询问翁筹时上课的铃声却很快打响,这让舒书没有了询问的机会,也是在这时迟来的李哲才捂着手臂走入了教室。
与李哲一起走入教室的是副班长李玉洁,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并不知道李哲的伤是被翁筹咬的。
两人分开后李哲便白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次翁筹咬破他手臂时的表情依旧历历在目,欺负翁筹成习惯的李哲这一次没有去欺负翁筹的行为让所有人都觉得很奇怪。
被李玉洁盯着的李哲皱着眉头直接避开了她的目光,他的手臂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即便上了药那些细小的伤口还是很深。
这是李哲第一次栽在翁筹的手里,这样的屈辱感让他对翁筹更加的厌恶,下一次只要找到机会他一定要让翁筹付出代价。
在上课的过程中,翁筹的视线始终锁定在舒书的身上,他一直在担心舒书会出事,而在这一过程中,翁筹也总会注意到舒书丢弃的那些小物品。
因为黑笔无法写字了,舒书便把那支无法使用的黑笔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坐在最后一排也就只有这点好处了。
“舒书,那支笔你不要了吗?”眼巴巴的瞅着那支舒书丢弃的黑笔,翁筹小声的问着。
“不要了,那支笔已经坏了就不用了。”低头用着新笔的舒书回道。
“哦。”翁筹笑着说,接着他便趁着舒书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伸手把那支依旧完整的黑笔取了回来,然后快速的放入了自己的笔袋里。
看着笔袋内放着的一支黑笔、一截用过的胶带纸和一页满是折痕的纸张,翁筹笑的像个小孩,这些都是舒书用过的东西,虽然并不值钱但只有摸着这些翁筹才会觉得自己在触摸舒书。
那只黑笔是舒书刚用过不要了的,那截胶带纸上还粘着舒书写过的错字,而那白纸上都是舒书课间时闲来无事随意画的横线。
这些都是翁筹一点点收集来的珍宝。
因为石膏的原因,舒书的右腿只能一直放在脚边的小矮凳上,直到下课后才能稍微放松一下。
下课铃一响舒书便立刻按揉起酸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