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涌了过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不管周边的环境有多危险,盛之航还是坐在原地该吃吃该喝喝。突然一支暗箭从林子里射了过来,在快要从盛之航后背穿膛而过之时,盛子航身体一偏完美的和暗箭擦肩而过。
看来买凶之人此次下了血本要在此地了结了盛之航的性命。黑衣人倒了一批又涌进了一批,林子里还藏着一批黑衣人放暗箭。
虽目前随从伤亡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涌入,随从的体力开始下降,许大鹏见情况不妙,一边和黑衣人厮杀,艰难的挪到盛之航身边,焦急的说:
“五爷,我看还是选择一部分人作为突击队伍护你出去吧。”
“有这一次便有下一次,这次不解决掉这些人,下次他们还是会像僵尸一样缠上来的。”盛之航扔掉了手里的树杈,从衣襟里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嘴角。
在双方打的白炽化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一处有人放了一个信号弹。
“五爷小心”一个随从看到一支暗箭从前方草丛‘咻’的一声朝着盛之航的心脏直接射了过来,盛之航一时间闪躲不及时,箭头直接刺穿了胸口处的衣物,然后‘叮’的一声掉落在地。
随从急忙跑了过来,担心的问道:
“五爷您没事吧。”
盛之航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箭,竟然有一秒钟的失神,随即便恢复了常态。摸了摸衣襟,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锦囊,看着锦囊万年冰川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微笑。
不一会儿,一群穿着青色袍子,带着面罩的武士赶了过来。领头的人掏出了一块令牌站在原地朝四处晃了晃,四周瞬间安静了。
“还不快退下。”拿着令牌的人一声呵斥,黑衣人便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下,若不是地上的血迹,和时不时吹来的风中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着实看不出来刚才在这里经历了一场恶战。
“你们也退下吧。”盛之航淡淡吩咐着属下,青衣人跟着盛之航到了一处无人的河岸边,月色清冷,他的声音比月色还凉上几分。
“无庸,我看你以后叫无用更为合适。”
无庸吓得双膝跪地,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
“请宗主责罚,是属下办事不力,才导致今天刺杀事件的发生。”
“你去查查是谁接手的这桩买卖,幕后指使为何人?”盛之航借着月光打开了锦囊,里面有一块蓝着的一颗碎银子和铜板,其中一枚铜板上能明显的看到道凹进去的槽,应是刚才被箭头刺中的地方,另外还有一张银票和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遇水,则通。盛之航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
“你去准备一艘船,我今晚走水路。”
“诺”无庸退了下去。
盛之航把东西从新装回锦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回到了宿营之地。
不到一个时辰无庸便从河上游撑着一只渔船而来。
“宗主,属下已经查清楚,买凶之人是户部尚书,接下这桩买卖的是云南主会蒋千云,只因为那张禄持了天地令而来。”
“你直接要人与那张禄通报说此次暗杀成功。过些时日想那北楚的和亲使团也要到达蜀安了,想来我那四堂哥是最爱美人的,他和那公主倒是甚是相配。”
“属下知道该怎么办了,属下先行告退。”无庸退了下去。
无庸一走,许大鹏,疾风在岸上拿了一些必需用品也一同上了船。
“爷,连夜赶路还是稍作休息再走?”许大鹏放好东西,问道。
“赶路”盛之航冷冷的冒出两个字,便进了船舱。
改走水路之后一切似乎变得无比顺利,顺风行驶不到两天便到了滇南边界。由于连日未成降雨,下游已经断流了,水路是无法走了,只得下船改走陆路。幸得此处离滇南首府云乐不过三日路程,盛之航也不急着赶路了,找一处县城的客栈住了下来。
进了县城,情况并不怎么好,天气太过于炎热,四处灰尘飞舞,好多商店的门紧闭,整条街上都被灰色笼罩着。在街上基本上看不到本地居民,更多的是穿着麻衣短褐满身补丁,一手拄着木棍,一手拿着个破陶碗行乞的难民,这些人中老人和小孩占多数。
那些人突然看到街上来了这么一群衣着不凡的人,立刻向马蜂窝一样朝着盛之航他们一行人涌了过去,跑的时候尘土飞扬,场面混乱,如同蝗虫过境般疯狂。
这些人都是生活在皇城底下,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即便是盛之航也停在了原地不知做何反应。
最后还是许大鹏先反应过来,说了句:
“五爷快跑呀,快找个客栈先躲过这群难民再从长计划。”
最后几人被一群难民追了整整一条街才在街尾处找到了一家客栈躲了进去。期间有好几次盛之航差点被那些难民给扒了衣服,衣角好几处都已经被扯破了,一张俊脸也被印了好几个黑色的手指印,盛之航摸了摸放在衣襟的锦囊还在,松了口气。
几人均没有见过盛之航如此狼狈过,均低着头偷偷偷抿嘴笑。
盛之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嘴角抿紧,二话没说直接吩咐道:
“小二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人收藏了我的小说,虽然数字只是一,但是我还是很开心。我想即使是为了这么一个一我也会努力写下去的
☆、第十七章
盛之航在镇上待了两天,搞清楚了这个镇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