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亦白毫不意外她会如此说,他的目光平静的无波无澜,语气却冰冷强硬:“我知道,但我非要。”
从豫辛在这一刻仿佛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看见了冷冰冰的白莉,他此时展现出来的那股聛睨一切的霸道气势比他那个叱咤商场的爹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亏是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将这两人的特质气势遗传了个十成十。
从豫辛不知该怎么劝他,或是怎么劝他都无用,她还未开口,从亦白却已经对她下了逐客令:“姑姑,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
从豫辛临走前要跟从亦白说什么,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从亦白深深地叹了口气。
从亦白在路丛珍身边守了一夜,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路丛珍身上的高热才渐渐退下去。
一晚上的高烧让路丛珍被束缚在梦境的泥沼里,想要抽身,可手脚全陷在里面,所有力气都是徒劳。她隐约看见有人站在自己身边,她想要求救,可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干又痒,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路丛珍一晚上都在昏暗的梦境里浮浮沉沉,直到窗外的阳光穿透清晨的薄雾照射进来,才终于唤醒了她昏沉的意识。
她像是打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