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时,贾敬才问:“你说的那个东西真有那么厉害?”
“要是你能把方子补全了,只能更厉害。”贾赦给他画大饼。
“你真能用心地去找蔷儿?”贾敬又问起了他关心的问题。贾赦也问他自己关心的问题:“你能不能真心为我炼这个东西?”
贾敬这才道:“也不是我不想给你炼,只是你也知道,原本这炼丹就得互相印证,我一个人想的话,怕是弯路得多走些。”一句话,自己一个人,就算是想炼也力不从心。
“你想找些道士?”贾赦不干了:“不行。谁知道那些道士都是什么来头。回头我到工部与火器营,给你找几个人来打下手,这东西就尽快炼起来。”说得好象工部和火器营是他家开的一样。
时先生倒是叮嘱了贾赦一句:“你要是找人的话,最好找几个年轻脑子活的人,没有家世拖累是最好的,也能安心在庄子里住下。”
这个主意自然是好的,毕竟将来如果真能把□□研制出来,可是要批量生产,就不是贾敬一个人能完成的了。不过别人可能觉得人不好找,贾赦是完全不担心,谁让他有一个在笔帖式科做主官的儿子。
贾琏现在与各部的笔帖式相处得都不错,也肯在各部为这些笔帖式们争取些该他们得的东西。所以不说是一呼百应吧,可是哪些人能用,哪些人性情如何 ,他还是知道的。这便宜儿子,居然这样有眼光,选的地方都是他老子需要的,看来回去之后,还是能再夸夸他的。
想定了主意,贾赦也不打算再磨蹭,现在出发的话,还能赶上回家听吃个晚饭。不过走前他还是对着贾敬道:“惜春那里,你也别摆什么老子的架子。别说什么父父子子那些干巴巴的话。”
见贾敬不以为然,也有点不耐烦:“是我带的孩子多,还是你带的孩子多?还想让这个闺女认你,就天天到人家跟前露个面,也别老板着你那张老脸,谁不爱看个笑脸。算了,多了你也学不会,等我回来再教你。”
这次回城,可就不止是探亲了。所以养心殿里,皇帝看到了久违的鼎国公:“免了吧。”皇帝有些y-in阳怪气:“你那路可修好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原来不这样呀。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还没有眉目呢,只把石头找来了一些。不过我那里人手不足,这不就找你来要人来了。”
“没有!”皇帝要多干脆有多干脆,不过说出的却是拒绝的话。
贾赦也不在意,只问:“你看我是让琏儿直接从笔帖式里头挑呀,还是干脆自己找人呀?工部里头要是有做□□的熟手,是一定要给我几个。”
皇帝只问:“你是要修路,要石头还好说,是要把路修得结实点,可是要做□□的人干什么?”
还不知道能不能炼出来,贾赦不好现在就给皇帝普及□□,只好再次顺嘴胡诌:“不是太上皇要过生日了,我觉得老人家一直心情不大好,想做几样新鲜花炮,给他老人家解解闷。”
皇帝嘴上讥讽更胜:“难怪太上皇老是念叨你,可真是孝顺到了十二分。又是要给人修路,又是要给人做花炮,比得我这个儿子,还不如你这个外人。”
原来根子在太上皇这呢。贾赦就问:“怎么,太上皇又要作妖了?”口气十分同仇敌恺。
皇帝得到安慰了,觉得别看贾赦对太上皇感情挺好,可是遇到事情,还是能与自己同一战线的。就好声好气地问起贾赦今日进宫,除了要人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
当然有呀,还是关乎国家的大事呀。贾赦就把自己与时先生说的关于西宁、北夷、茜香等等的担心都说了出来。
别的都可以靠后,可是关于西宁郡王,皇帝一点也不比贾赦的担心少。不光是西宁,就是现在在西海沿子那里守边的南安郡王,也让他担心不已。
贾赦这些天在庄子上是不知道,可是忠安伏诛后,皇帝就已经把锦衣卫的人撒到了二人身边,据传回来的消息,西宁郡王确实有异动。
“两个人一南一北,不好办呀。”皇帝说起正事儿来,更是愁眉不展。
“暗杀不行是吧?”贾赦有点不大确定地问。
皇帝反应很快,显然曾经自己也考虑过这种可能:“就算是有锦衣卫在暗,可是西宁离京城太远了。几代人经营下来,那西宁大营可不是云光那里可比的。说是西宁郡王的私兵都不差。”这边刚暗杀完,那边就得哗变。
这个贾赦知道,所以他才这么担心。可是就如皇帝所说,天高皇帝远,说的就是西宁郡王这种情况。
“你没问问时先生?”皇帝忍不住了。
贾赦只好说:“时先生担心是有的,可是看着又不如我担心。估计是心里有点眉目,可是还不能十全。我想着大概你也和他一样,能想出点什么法子来。毕竟你比他知道的事儿多,法子应该比他的好,所以我就没问他。”
皇帝只能自己气结:“这样的人,放在你身边。你有事儿了问都不知道问一声?明r,i你就回去,让时先生回来,早日到兵部办差,别和你一起窝在庄子上了。”
贾赦却不干:“那怎么能行,时先生走了,我琮儿的书怎么办?”
说好的忧国忧民呢?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