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有这么严重,以后还是有机会的。”苏隐缓声加了一句。
我勉强回以一笑,开始吃肉。
李潇的意思和谭依柯的描述很接近,出身为水控并不等同于幸运。
“她为什么耍这么大脾气?”李潇问我。
“她的头发烧着了,大部分的。”我在自己头顶比划着。
“哦。”李潇和苏隐同时叹出声。
“头发对女孩子真的挺重要,要不苏隐你去说说情?”
苏隐憋着笑的很沉醉,“多谢抬举啊。这么看得起我。”
李潇不以为然,笑眯眯的把主食清理干净。我则借着对付盘里的几块肉的功夫,在心中暗暗叹气。
现在这样一个三人的局面,我想我不可能再看到任何隐秘的一面——那本是我跟随苏隐出来的私心。我相信,一旦特训结束,离开这里后,就不会再有机会弄清楚他那天的想法。
之后,李潇的手机收到了一个信息,他马上公开同我们分享:“有人在别墅区跳楼!应该就是那新生。”
“不会吧!”我喊道,难以相信。
苏隐立刻提议,“我们过去看一下?别真闹出事来。”
我们离开餐厅,坐上李潇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