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老不死,他心中咒骂,叫你知晓我的厉害。
他手肘使劲, 用肘关节抵着百廉的腰狠狠研磨。
" 嗷! " 百廉痛呼,艰难地挪动躲开腰背上的手肘。
" 兔崽子! 怎的使这么大劲儿! 咱家平日里都白教你了么!?" 他转过头怒瞪魏七。
这若换作一年前他早就上手揍人了,然现下魏七正得良嫔重用,在内书堂习书。
临近新年, 依规矩后宫将会晋一晋各妃嫔的位分,如此一来良贵姬便不可小瞧了。
再者清元公主年已十二,也快到了许人的年纪,宫里皇子多得很似不值钱一般,然只得公主两位,圣上自是好生疼爱,挑起驸马来便也慎之又慎。
近日后宫已有消息传出,为撑公主脸面,上头要连晋良贵姬,直册其为正四品淑容。
魏七跟着水涨船高,如今竟是轻易打骂不得了。
" 师傅,是您教小的胳膊肘那处用得巧了效果最佳呀。" 他茫茫然睁着黑黝黝水葡萄似的大眼睛将百廉望着,神情天真无邪。
后者噎住,只好气急败坏地骂他朽木不可雕,腰上疼得慌,心里那点子龌龊心思便也只好歇了。
" 得得,快滚回缓福殿去儿,少在咱家跟前碍眼。脑子木得很,不知你何时才能有长进! "
" 嗻,魏七愚笨,师傅莫要生气,魏七这便告退。"
出了耳房,魏七垂着的脸便沉了下来。
老东西一日比一日放肆,这般下去怕是要叫他得逞罗,主子晋位在即,怕是不会替自个儿做主。
德妃娘娘势大,百善公公j,i,an滑,缓福殿上下哪里是这主仆二人的对手。
他皱眉沉思,此事还得仔细斟酌。
回到缓福殿,人还在院中便被良习拉住:" 哎,哎!魏七,这会子别进去,清元公主来罗,有什么事等会儿再禀报。"
清元公主来了?公主。。公主。。。
魏七心下思忖,觉着自个儿寻到门路了。
两日后,百廉愈加过分,这回直接将手探入魏七长袍下摆隔着亵裤搓揉他的臀瓣。
魏七心中犯酸,将将要吐出来。他睁着天真的眼,一脸茫然:“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百廉可不信他会不知晓:“师傅在疼你。”他贴近魏七耳边,语气猥琐下流,每吐出一个字儿,脸上的r_ou_便跟着抖动。
魏七叫他嘴中的气味一熏,觉着自个儿真真可以吐出来了,万幸早膳时特意多用了几碗粥。
“呃。。。唔。。。唔。”他突然面色怪异,张开嘴作势欲吐。
这会子百廉正在兴头上,哪能料到这小子竟有这般多的花样。
“魏七!你。。。你给咱家憋住罗!不许。。。”他急忙呵斥。
然话还未说完,后者便哇得一声吐了个痛快。
他就是故意的!自个儿身上未沾到一点儿,全吐在旁边的百廉脸上与胸前,黏糊糊s-hi哒哒的一片。
百廉一时怔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魏七吐完,瞧见眼下境况,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
“师傅,师傅,魏七罪该万死,我给您擦擦罢,您没事吧?”他取了小矮几上的帕子作势要替百廉擦脸。
百廉扯过他手中的帕子一把将其推开,恶狠狠地往人腿上猛踹一脚,魏七痛呼,瘫倒在地。
“兔崽子,别以为咱家不知你心里头想着什么?今儿爷就把话搁这儿罗,你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y-in测测道。
“师傅,魏七不明白,魏七只是今儿早晨多喝了几碗粥罢了,若您不喜下回徒儿少用一些便是。”
他还在装无辜!百廉气得七窍生烟,然现下身上黏腻难受的慌,没那功夫去与这贱小子耗。
区区九岁顽童,左右逃不出自个儿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