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妍低声答道:“是支银簪子,头上鎏了金,刻着菊纹,还镶了玉,簪身刻了一溜诗文,隐着我的名讳。”章姨妈听闻,嘴里呼道:“哎呀,你这傻孩子,这样子的东西怎好随意乱丢?让那心怀不轨的拾了去,还不知怎么使坏哩!”章雪妍泣道:“女儿也是无意,只是丢了。”
夏春朝看得厌烦,只说道:“这便是了,待搜过就给表妹一个交代。”言罢,便示意珠儿出去传话。
少顷,管家程氏依言带了两个女人进来,一一见过众人,又向夏春朝道:“听奶奶吩咐。”
夏春朝问道:“珠儿已将话说明白了?”程氏恭敬回道:“明白了。”夏春朝便点头道:“既知道了,就去罢。仔细着些,免得人说咱们家护短。”程氏道:“小的自当谨慎。”说毕,就带了那两个女人,将长春自地下扶起,往她房里去了。
众人便在堂上等着,一时皆没有言语。章雪妍窝在章姨妈怀中,低低啜泣不住。
陆诚勇微感腻烦,自家挽了妻子在一旁椅上坐了,又使珠儿道:“去泡两盏茶上来,走了这一地回来,渴的很。”珠儿应声出去,陆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