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皆不肯言语。”言至此处,他又愤愤道:“陆夫人,这孟元臻跋扈至此,委实可恨。我们吃他拿捏,实在没个法子。得罪了府上,也不是我们本意,还望夫人海涵。”
夏春朝听了这番话,心里暗道:你不敢得罪孟元臻,便将这话说与我听,挑的我去同他斗,你们却坐收渔利?这烫手山芋,我可不接。这般想了一回,面上也不挑破,只浅浅一笑,问道:“旁的倒也罢了,我却只替刘掌柜愁。贵店缺了食材供应,倒要怎生是好呢?”
这刘掌柜便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向她道:“夫人说的是,我也是焦的不得了。那孟元臻见我们烦难,引荐了川四胡同的吴记干货,那吴掌柜应承的倒好。究竟如何,我也还没同他谈。”
夏春朝闻言,故作疑惑道:“这吴记干货我知道,铺面不大,本钱也小,去年还在做杂货的买卖。想必是生意滞涩,故而折了本钱,改做这干货买卖。他初入此道,货源必窄,哪里来那许多货物,竟能一口吃尽贵店的生意?”言至此处,她蓄意一笑,向刘掌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