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圣驾的时候,秦悦一直看着景桓的身影,景桓没有离开,而是往人群之外的一个方向走去,其他人没有都忙着灌新郎官酒,没有注意到。秦悦想了想,跟了上去。
“你要去哪儿?”秦廷意问。
“如厕。”
景桓的身影从人群中走出,秦悦跟在后面。景桓走的正是先前秦悦走的那个方向,她本来想看看师父有没有跟着,景桓身边只带了两个人走出去,并没看到师父的身影。
但是景桓为什么要来这样“比较隐秘”的地方,他想做什么?想着秦悦已经小心的跟了上去。
突然景桓停下,左右看了两眼没有其他人,秦悦躲在一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后面,幸亏他今天穿的衣服和这冬日的枯树颜色相近,是天然的伪装。
那两位随从找了两个易于看清周围情况的地方,守住了,景桓继续往前走,不久之后,一个人影突然从前方闪了出来,看到景桓就抱了上去。
秦悦瞪大了眼睛,任飞卿!
隐约听到他们的讲话声,但是这个地方不够安全,而且容易被发现,他要是现在返回去,一定会被发现的,一直站着不动也有风险,秦悦看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