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赶忙掩去脸上的惊讶神色,说:“如此。我看萧夫人——萧姑娘她带着孩子,便当她是有夫之妇了。那么公子你是……”
谢子孚极难为情地笑了笑,说:“我想问沈老板借个地方,举办我与萧姑娘的婚礼。我会付租金给老板,也希望老板助我筹备婚礼。”
沈老板大笑:“大喜之事、大喜之事,我这小小客店巴不得沾沾谢公子的喜气,还谈什么租金?不过,谢公子要在这里举办婚宴吗?我怕客店太过简陋,高攀不上谢公子的亲朋好友。”沈老板知道这明州城中有许多东京人,以谢子孚的身份,他的宾客恐怕都是东京的达官贵人,他的小客店要筹办那等规格的婚礼,确实有些为难。
“没有宾客。”谢子孚说完,抿了抿唇。这件事情上,只怕要对不起萧璃。“我会写信给我的一位外甥,让他来此。大约他是我唯一的宾客。”
无从从常识推断,还是从谢子孚的脸上探询,都知道这其中必定有难言之隐。沈老板不是多事之人,只道:“好,谢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我直言。不过,谢公子,你们要从哪一步开始?”无论按照宋朝还是东京的风俗,都应先由男方家向女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