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呗。
路上看景慢行也更舒服惬意。真就等不了这2个月了!”
都是至亲至近的人,若棠也不用找什么想舅舅冠冕堂皇的借口,只装傻充愣,恍若没有听到瑛姑劝解的话。
挑了几盒不同颜色的口脂试了试颜色,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唇,犹疑不决,干脆一起放在行装中才满意。
瑛姑是很喜欢半个徒弟的叶衡,可看着自己一手抱大的郡主如今这么把他放在心上。
事事以他为重,动不动就脸红娇羞,为了见他一向怕冷的小丫头宁愿求王爷大雪天出门千里远行。
不免有些像丈母娘婚前看女婿一样,心里闷闷的不舒服。坐在绣墩上百般不满的开始批判。
“说实话,那小子也就长得好点,武功好点,为人好点,就在没什么特别优秀的。
你怎么就一心看上他了。我看他笨笨的,跟你见面最多就是。
‘若若你真好看,若若你真可爱,若若我好喜欢。’
连句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那样文雅的诗词也说不上一句来。
胆子还小,一点不够豪爽。偷抱你下都紧张的要命,还号称什么战场上的修罗杀神,嗤。
一点不像我的徒弟。”
“你知道什么!”
完全在爱河中的热恋少女,虽然自己总骂叶衡是傻瓜、呆子,可容不得别人说一句心上人的不好。
当即反驳道:“他那是单纯、敦厚、纯朴难得。”
“单纯、敦厚形容叶衡?战场上能胜战连连,屡屡升迁的将军哪个不是精通三十六计,百变兵法满肚子计谋的。
机敏,圆滑,随机应变的能力他也算是一等一了。
何况周先生都说他谋略,心机绝对是个帅才。自然比将军还狡猾了。”
战场上的全胜将军怎么可能木讷,叶衡自然不是个单纯只知道打仗的武将。
不然也不能没有家世,靠山情况下得到各种带兵立功的机会,让下属信服追随,受老将们的提拔重用。
军中也结下不少生死之交的同僚。
但若棠相信他对自己对感情确实是真挚淳朴的。
瞪了一眼挑剔的瑛姑,她拉了拉胸前的发梢,为心上人举例证明。
“上回我们登山时,他去给我摘野兰,回来时手在我发上轻轻抹了一把就收回了手。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用瑛姑猜,陷在爱中的傻姑娘已自问自答。
“他说在战场上拿枪久了,手上全是茧子。怕伤了我的头发。你看,他的心,是不是赤子一样难得。”
切,半点没感觉出难得,瑛姑只觉得那个不趁机多摸姑娘两把的少年,果然是呆瓜。
她傻子一样看着不知道又想起什么脸色发红的郡主。
无力认命的承认,当年师傅勉励他们这些弟子想要武功精进,必须断绝情爱的话真的很对。
你看叶衡和郡主眼下就是最好的例子。
再聪慧机敏的人陷入情爱也是傻子,在勇敢无惧的人也会胆小发怯。
越想越觉得爱人可爱的若棠双眼迷离,嘴边不自觉绽开个灿烂的笑。
在叶衡出征前1个多月,因着在舅舅跟前过了明路。两人见面的机会多了不少。
还借着十四,十五2个好哥哥的帮忙掩护,大模大样出去游湖,登山几次。
两人已经偷偷商量好,大军凯旋,他们就办婚礼。
成婚后先轻车简从遍游江南,玩个一年半载尽兴了在回来。
然后就回到益州王府边舅舅正修的郡主府住下。
本来考虑到叶衡的脸面自尊,若棠是想要另安家的,他却并不在意住在哪里。反而安慰她。
“男人的面子尊严是靠自己挣来的,非要妻子不如自己,才能证明有脸面,那是懦夫无能。
再说,我保证过不会让你委屈一点的,也不会让自己觉得委屈,让你难心。
你不是一直打算要陪着王爷承欢膝下吗?
夫妻一体,成婚后不管你要做什么我自然是要支持你、陪着你的。自然跟你孝顺长辈也是我的责任。”
脸上红云渐浓的若棠,又想着大军远征前一天晚上。
水榭里前来道别的叶衡拥了自己半天,几番犹豫又犹豫,终于傻子一样把唇贴上来。
真的就那样两唇相贴,傻傻的动也不动。
等自己把唇舌打开,那家伙几乎石化了。
想着他喘着粗气把自己放在他腿上,搂在怀中絮絮的傻话。
‘若若你真好,若若等我回来,若若我以后全听你的,若若你好香,若若让我再亲亲你,就一下,就再亲一下。’
若棠也忽然觉的瑛姑说的对,他可真是个傻瓜,可又偏偏傻得可爱。
那一晚,水榭外的月光从东升落到中窗。
一向对自己说话一言九鼎的叶衡失信了。
一下一下亲个没完没了,不依不饶。不用照镜子她就知道自己唇发肿的厉害。
分别时,埋首在那滚热的胸膛里,听着那些情不自禁,发自肺腑的情话、傻话。
若棠真恨不得圆月永不落,旭日永不升。
想来,一步三回头上马离开,那人的心也同自己一般吧!
心口一热,她拿起笔又给远方的傻瓜写了封信。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
两路大军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的攻城略地。
一气征战半年就要到新岁,寒冬冰封,兵马也疲累了。双方都挂上了免战牌。
萧策想着由自己的外岛海路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