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王府这么多年,不知道我不会做诗连句吗?
王爷和先生评说我的打油诗也毫无韵致你没听过?
我也懒得大冬天去爬山看梅,只喜欢焚琴煮鹤,把傲雪的梅花折下来插瓶里看。”
句句扭着来的气话一口气说出,真是够打脸的。
心里烦躁难解的她还嫌不够,在迁怒的腹诽。
这个叶衡,嗡嗡嗡的讨厌死了。还竟说些自己不喜欢的,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吗?
含着抱怨的眼光扫过叶衡微讶的表情,想到舅舅提到颜家是书香世家,估计不会轻易同意她下嫁。
若棠唇角单边翘起,带些冷嘲,只是转瞬即逝,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声音淡漠发问。
“怎么,觉得我不会做诗有失身份。不够文雅高贵,对不起世代书香的血脉了。”
这是她第一次跟舅舅,十五哥外的人发小脾气使性子。
尽管只是几句自我嘲弄的冷言冷语而已。
不顾及尊卑身份,叶衡同她算是两几乎算是两小无猜的长大。对彼此的性情都很了解。
尤其叶衡这几年军中历练的更加老成敏锐利,马上意识到这不是他们玩闹时,郡主跟自己逗趣或赌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