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中乳白香气冉冉,对面高几花瓶中的月影兰错落有致,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
不是靠香气来害人,那这死太监把药下在哪里了呢?
半晌,宫女们鱼贯而入的声音响起,接着又是內侍的。
安静很久后是皇帝喝茶翻书的声音,一会功夫房间里不少人又退了出去。
氤氲的暖香中,几声宫女轻轻的惊呼声响起。
终于来了!
悉悉索索的衣物离体,玉佩落地的清脆,一声忍痛的闷哼,几个少女羞意的推拒低求。组成了一曲旖旎乐章。
可真够尴尬的。
尤其是和一个陌生男人紧挨在一起感受激|情现场版。
脸上绯红的若棠尽量往前倾了倾身体,祷告着下面征战的帝王最好是个小腊肠,快枪手。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听着从內殿里传来的男女渐渐放纵无忌的云雨折腾声,她已经想不到尴尬了,只剩下明了后的心惊肉跳。
跟她同样心惊肉跳的还有等在宫门外的瑛姑。
她等了好久却只见苏大小姐一个人出宫,也不多说什么就惊惶的钻进马车,不管别人的追问急急回了王府。
那时她就已经觉察到不好。
吩咐几个忠心的侍卫跟回去打探消息,一个人心急如焚等在宫门外痴痴守望郡主的身影,又不敢乱打听。
眼见太阳越升越高,终于沉不住气的她正要行动,就见含山郡主跟两个丫头在东张西望。一眼看到她,笑着过来问:
“刚才宜安郡主跟我约好在临湖西廊小亭那里见面,可很久都没有到。
我拜托人打听了句,说是早有宫女领着她和苏小姐一起出宫了。我就想是不是我们错过了,就过来看看。”
听了这话,眼前发黑的瑛姑脑子里嗡的一声。
在想到美琪的异常,一下子把事情猜到了四五分。稳住心神拜托几句含山后,策马飞驰。
若棠不是对男女之事保守没见识的古代女孩。
虽然未经过情|事,初吻都还在。
可电视,电影里的现场版精彩教学,在脖子以下还允许出现时,小白文里的夸张描写,让她对男女间种种交欢都知道不少。
算是能纸上谈兵的老司机。
皇里一时兴致来了,白日宣淫,临幸几个宫女,玩一玩np,她也并不吃惊。更不会骂他昏聩,有失德行,非明君所为,抨击愤怒。
她所惊心的是终于明了那太监的意思。
眼见从东窗落在大案前高高八角宫灯上,正午艳阳灿烂的阳光,变成了夕阳斜照的柔和红光,屋子里的激|情放纵还没停止。
听下面的动静,那七八个女子从羞慌叫痛到娇呼柔声,直至痛苦求饶,男子却销魂正浓,亢奋无比,粗重如牛的喘息一声连一声。
这一切无不告诉她这番鱼水之欢的不同寻常。
就算皇帝在如何年轻血旺,棒大精深,面对如何的娇媚妖姬,没有外界药力撑着,也不可能连御数女数次,云雨之欢持续数个时辰。
那个最开始进来的太监,在皇帝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已经不言自明。
他是要皇帝纵欲而亡,死也背个昏君的名声了!
现在想想皇帝既然有脑子不娶太后的侄女。大婚前一直不让妃嫔有孕。
尽管不知道最后怎么被算计留下两个龙种,被太妃接走养起来,都证明当今还是有些城府心机的。
怎么会在刚刚大婚不久,娶了要拉拢利用的皇后,以美貌著称的北地三姝之一后,在太后的长乐宫中,正色之地宣德阁里,随意临幸宫女们。
看来朝廷要有的乱了。
皇帝若是就此驾崩,不管是太后最后取得胜利扶幼帝临朝,还是陈姓宗室重新□□选了新帝摄政,都正是益州夺取荆州的好机会。
到时候占据半壁江南的舅舅,不论谁上位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拉拢重用的。
她要赶紧把消息传回去,给舅舅早做准备才好。可眼下怎么脱身呢?
春日正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琉璃窗,给房间带来些暖意。兀自思索的她终于发觉了身后人的不同。
随着女子们已经吃不消无力的呻|吟。皇帝却仍然激情难抑,不断伐挞的大力啪啪。
萧策本来仿若无声的绵长呼吸。变得短促粗重。
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颈间。她微侧过头去,借着朦胧的光线只见男人白皙的面皮已晕染上了一层绯红色。
萧策满是隐忍的脸上,本来深幽暗沉的眸子异常闪亮,扫了一眼若棠扭过来的脸,瞬间仿佛有火焰灼灼燃烧。
若棠被他如狼似虎要吞人的目光吓了一跳,理智还在的萧策狠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扩散到口腔。
他想要紧紧抱住身前人的手抬起来,却猛地把若棠的脸忙乱的转了过去。
好似不能、不敢在多看一眼。
呼在她脖子上的热气越来越烫,男人手臂象铁箍一样把她圈在怀中,埋在她脖颈间滚烫的头脸在她腮边,肩头蹭了又蹭。
二人此刻紧紧相贴,坐在萧策怀里的若棠咬紧了唇。
身后腰臀上的硬挺顶着的坚硬之物,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么。
十八岁的热血少年,在此情此景中,受到些刺激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正常反应。
被勒得就要透不过气的若棠虽然有些羞恼,面对此时残酷的现实也只能咬牙忍着了。
她不担心别的,被在一定范围内吃点豆腐也就当被狗舔了。谁让形势比人强呢。
只怕他忍不住发出声响引来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