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的被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二人。
乔洛看了看周围,还没等男人开口自己就找了一张凳子毫不客气的坐下,背放松的靠在背椅上,似乎觉得还不太舒服,站起身把旁边沙发上的靠枕拉过来垫在身后,那悠闲的模样让戴卫以为自己才是客人,而这个女娃娃才是这里的皇帝。
“咳……”戴卫也做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翻手中的资料,说实话,他原以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和大人闹变扭和自大无知的小公主,但是……戴卫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镜,褐色的眼睛闪过几丝锐利的光芒——很显然不是这样。
“乔瑞,”戴卫依旧叫着这个名字,向她递过一张纸“能把这个做一做吗?”
乔洛抬起眼,蓝色的眼睛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题目。
这算是什么?调查问卷?女孩诡异的闪过几丝怀恋,这个挺好玩的。
1.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2.你的星座是什么?
3.一只狗和一只猫掉进水面,你会怎么办?
4.如果你正在大街上,有恐怖分子袭击,你会怎么办?
……
几乎是在拿到的一瞬间乔洛便开始奋笔疾书,把圣经全然遗忘到了一边。
慎重的交上试卷,乔洛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男人,好像他的脸上有一朵花一样。
戴卫被这面无表情的女孩盯的有些心底发麻,好像自己是一个让她感兴趣的玩具一样。
“乔瑞,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你的父母吗?”戴卫犹豫再三终于问出来了这句话,同时在乔洛看不到的地方手紧紧的握着医院的呼叫器。
那是避免病人突然发狂,自杀的保护系统,毕竟心理医生总是会不避免的问到有些刺激性的问题。
但是乔洛的表情出乎预料,即使他也猜到可能不会在意但是,也不会如此淡漠。
“嗯。”乔洛说道,“是我杀了他们。”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应该从我的档案上看到了。”女孩缓缓道来“母亲疯癫痴狂,为爱卑微;父亲表里不一,温和而多情。非常常见的问题便是出轨,一个以自己爱为名似乎只要竭斯瓦底才能显现出来自己被所爱之人抛弃的痛苦,包括殴打自己的孩子也变得因为自己的爱而情有可原的母亲对此只会变本加厉。”
乔洛的语气微微上扬变得尖锐而脆弱,“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还要出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们难道不是彼此的唯一吗?不是吗?我难道做错了什么吗?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办?”
“妈妈对不住你,妈妈那么爱他,为什么呢?”
“joe,对不起,我只是太痛苦了,好痛,你会原谅我的是吗?”
带着哭音沙哑却又隐隐炫耀的语气从一个十岁的孩子嘴里发出。
她对自己的爱情是多么忠贞啊,但是爱人却如此肮脏。
这是一个以自己爱为名而炫耀的母亲。
饰演者为妙为俏的可怕。
乔洛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去试试当上影后称霸娱乐圈成为人生赢家了。
“所以我救赎了我妈妈,”女孩说“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我杀了我父母,”乔洛说“为了保护自己的人生安全,他们有法律责任,我属于自卫过度。”
这女娃娃脑袋病的腻害!高危神经病啊!
戴卫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很平常的话,问精神病人的:“你不害怕吗?”
乔洛表示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害怕?我爱他们,所以杀害他们,救赎他们,解放他们,他们不再痛苦,不再仿徨,不再愤怒。如今,他们是幸福的。”就算是不幸福也无关紧要,因为我的高兴才是一切的起始。
极度自恋性人格化。
“我懂了,我带你去你的卧室。”戴卫推了推眼镜,从桌上拿着一个钥牌好,乔洛看着没说什么,拿起圣经跟上去。
医院的标准似乎就是永恒不变的白色,纯洁的,干净的,空洞的……死亡的。只要此时此刻才能体会到这种颜色的真正含义————实在是太多的苍茫。
不大不小的几十平方米的屋子,二张床,干净整洁,没有人气。
“我的室友呢?”乔洛看着另一张床边上的水瓶问道。
“雅尔?哦,他应该在外面的草地上。他比你大一岁,你要去找他吗?”
“不用。”乔洛坐在床上,摸了摸柔软的被子,“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钥匙放在桌上,谢谢。”
“……”被赶出来的主治医生:病人这么自觉他还能说什么?
房间里……
“圣经啊,调出最新的番来看看吧,《暴走恐怖故事第三季》!”乔洛面无表情的搓着手,把口袋里的耳机带上,仔细的翻着书页,似乎在找找哪里有个洞。
圣经觉得自己头上暴起了十字架:“我特么是本书!是书!大妈!哪来的屏幕供你看那个东西?还有……你往哪戳在?!p!”
“你会讲话怎么就不能放电视了?”乔洛面色古怪“这就好像你有小丁丁为什么就不能撸了一样。”圣经也会不举?呸,会不没有这功能?好像也不对。
圣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谁说我不行的?!”我这就撸个给你看!麻蛋,它作为系统的尊严势不可挡!
一道金光在书中展现,是那样的灿烂,炜煌,圣洁,如阳光般闪烁着。让乔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圣经自豪的挺了挺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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