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广哥哥笑了,“人家判死你不是喝茶的行家,给你一个套餐。像石公那种骨灰级茶友,会死磕具体参数,卖家一听,就知道忽悠不了。”
不识哥哥点头,“可不是嘛。都互相探底。吃一堑长一智,现在好多了。”
他们几个句句不离茶,我觉得百无聊赖,便独自上桥,往对岸去了。
地面草坪上落下几片广玉兰花瓣,摸起来厚软的感觉,已经是棕黄色的了。
我未凑过去嗅,就有暗香萦绕鼻端,接着便打了一个喷嚏。
诗经终风里有言:寤言不寐,愿言则嚏。
若是有人想,此人又会是谁?
其实我这是牵强联想,新鲜广玉兰的香并不刺鼻,还不至于让人嗅了就打喷嚏。只是凋谢了的广玉兰,又被地上的热气蒸了许久,难免生了腐败的气味。
树上开得正好的皎皎广玉兰花舒展在墨绿的叶间,高不可攀。
我踮起脚尖,伸直了胳膊,也够不到。
霎时间,一双手臂圈在我腿上,以足够的力量将我托举起来,刚好可以嗅到最低处的广玉兰,是带着生气的香味。
为了能尽早脱离那人的托举,我轻声道,“放我下来吧。”
那人立即放了我下来,我有些眩晕,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