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哥哥目光下落,看着地面,深深吸了一口气,擦干眼泪,抬首道,“儿子完全赞同母亲的观点。儿子确实应该在外实习政事,等待皇上任命,光大钱氏门楣。因为,这个家有生我育我养我教我的父母,有情深似海的兄妹手足。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与父亲母亲哥哥妹妹们几月不曾相见,儿子怎能不想家?母亲,儿子不会待太久,只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儿子自会回到该待的地方。”
“母亲,就让哥哥跟大家一起过个年吧。一旦选了官,像夏公一样常年在外,还不知什么时候能与大家再相聚……”我挽住母亲的手臂劝说,说到最后湿了眼眶。
母亲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又兼爱之深责之切,最终同意了不识哥哥留下。
不识哥哥前脚刚进门,就有媒婆造访为不识哥哥提亲,不识哥哥连谁家姑娘都不问就一口回绝。
不识哥哥是这样回答的,“不好意思,默正值志学之年,还不到我朝男子结亲的最低年龄。您请回吧。”
没错,就是装嫩。额……我错了。不是装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