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主簿道,“尚窦少卿之子,太学生须明征。只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就职?”
“谁在背后提我?我一进门就听到我的名字。”须明征笑着走了进来。
“明征。”不识哥哥连忙迎了须明征过来。
须明征笑道,“我见县衙门口竟无人把守,所以进来跟不识告状,请不识再好好整饬那帮没用的东西,断了他们偷懒的念头!”
不识哥哥冷冷一笑,“他们要是偷懒也好计较,只是倒不是偷懒,是爱惜性命逃亡去了。”
“难怪了。他们往日可不会偷懒,一不见人,却是走了。不过其实也不奇怪,现在外头人心惶惶,都往南边逃呢。”须明征叹气,又关心地问,“那县衙的其他长吏和小吏呢?”
不识哥哥道,“也有走了的。所幸大都补上了,只是有两个职位还未有合适人选。方才跟江主簿商量,我们讨论到了你。”
江主簿帮腔,“是粮仓大使和军器大使这两个职位。明征小弟文武皆修,既懂纳粮发粮,又懂军火器械,自然有能力胜任,只是不知明征小弟是否愿意帮大人这个忙。”
不识哥哥看向须明征,行了揖礼,“明征……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