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现在需要的不是眼泪,而是反抗,拿起法律武器反抗!”我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想让她把我的话听进去。
“孩子啊,妈从二十岁就遇上你爸,那时候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当时见他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他不嫁。”
“即便他有了家室?”
“刚开始我不知道他有了家室,但后来他愿意把我带回家,你梅姨也容得下我,就算没名没分,只要这辈子能待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爱容易冲昏头脑,应该就是这般模样吧。
“可现在的他还是你当初认识的那个男人吗?妈,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看清身边人。”我咬牙,有些恨铁不成钢,同样的事反复多少次,她还是坚持在那个满是疮痍的爱情旋涡里,独自徘徊。
“就算他现在已不如当初,可我能怎么办呢?我在他身边三十年,爱情归于平淡,剩下更多的是久伴的长情。现在让我告他家暴,我实在做不到啊。”
簌簌清泪,落在我心上,苦涩而凄冷。
“妈,没了他,你还有我不是吗?”
就算今后不再是慕家人,我相信我们也能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