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我便直接去了宋氏。
何静和彭翔像两名罪犯,耷拉着脑袋站在宋庭殊面前,见到我进来,何静就“扑通”跪在我面前,泪腺说崩就崩,苦苦哀求:“素啊,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但念在我们过去同窗一场,你跟宋总说说,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你们当初拿钱跑路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何时想过我们还有一场同窗情?”见到这两张脸,过去我所承受的所有压力和委屈悉数涌上心头,胸腔上堵得慌,冷情地把她一脚踢开。
“素啊,我知道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何静继续歇斯底里地哀求,倒是彭翔特别淡定地站在一边,面不改色地观看这一切。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何静,我把你当朋友,可你呢,对我说的哪句话是真的?”那一声声哭声听得我头疼,心中的愤懑也越发肆意,反声质问。
“素,你相信我,除了瞒着你把公司卖了,其他的事情我从未骗过你。”
她举手发誓,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场笑话。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