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载宇眼里夹杂着悲痛,还有些叶廷没读懂的东西。叶廷补充道:“他曾经多次殴打你。”
“那又怎么样?”
“听人说,你也反抗过。”
“……”
“你二十号晚上据说向打工的咖啡店请了假。”
“去了哪?”
“那天不太舒服。”
“你是陈起强的儿子。”
叶廷平静道:“各种证据指明你是嫌疑人。”
简单一句话,却轻易激怒到陈载宇。
他悲愤道:“杀人犯的儿子怎么了?”
他看向叶廷的冷眸里透着一股绝望,他的话里也是愤愤不平又孤立无援,似疑问,似自嘲:“这个是我无法选择的。难道就因为我是杀人犯的儿子就会杀人吗?”
“那天我一直在家里睡觉,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在说一遍,我没有杀人,不是我。”
陈载宇激动地起身,双手用力拍打桌子,他似发泄般几乎歇斯底里的话,句句刺向叶廷的心。
这样的话他曾经听到过,这样绝望的眼睛,他也看到过。曾经无数次,都被这样无助的话还有绝望的眼眸惊醒,总感觉那个孩子在看着他,责怪他。
叶廷从他的眼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