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和陈嫂子路过县衙门口,正好瞧见今日当值的王大郎与陈英将一头发花白的老者撵出门口来,还叫他不要再来衙门告状了。自包拯就任定远县令以来,衙役将告状的老百姓轰出门去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乌盆儿啊”那老者空出一只手来敲了敲搂在怀中的黢黑乌盆,念叨道:“乌盆儿?”
“他这是……在和一个乌盆说话?”陈嫂子竖着耳朵听了听,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
方慕那张俏脸上的神色表情却比陈嫂子还要夸张几分,倒不是觉得那老者对乌盆说话的行径忒是怪异,她刚刚分明——分明听到了那乌盆发声回话了,它说‘在呀,张伯伯’。
方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三观险些碎成渣!
这不科学!
“你叫我为你申冤,可为何不随我进去见青天大老爷?”张姓老者只顾着同乌盆说话了,并未抬头看已到了身旁的方慕和陈嫂子。
“县衙大门有门神当道,冤魂无法进去,求张伯伯为我说明。”那乌盆抖着声音道。不过很快它便平静了下来,甚至还发出了两声极心满意足的叹息,而后道:“怎地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