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笑然缩缩脖子回答了纪凌钟。

不知道什么人又惹着这尊神了，自己还是老实一点，以免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拍戏？”

纪凌钟冷哼一声。

“你是专业演员吗？你拍什么戏？”

他丝毫不掩饰话语里的讥诮嘲讽。

左笑然身子一僵，觉得这话像一把利剑。

“演员也是从不专业到专业的，没人生来就会演戏。”

左笑然盯着前方黑漆漆的夜色回应着。她抿起了嘴角。

“观众为什么要从电视剧里看到你从不专业到专业的过程？他们为什么要受这种煎熬？”

纪凌钟一眯眼，侧头看着左笑然道，“我看你还是别拍了，明天我就联系你们导演，毁约金我来赔。”

左笑然睫毛一颤，觉得那把利剑插到了自己的心脏里。

她眨了眨眸子将眼泪憋回去。

深呼一口气想要拉开车门下车。

“你想去哪儿？”

纪凌钟锁上车门一倾身子拦住了她。

左笑然看着纪凌钟冷下的面庞，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我要下车。”

他凭什么这么看低自己？

左笑然想哭，她此刻只想离开这儿，离开纪凌钟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