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伟笑道:“世子爷客气了,之前憨娘过继的事,弟弟没有考虑清楚,便就贸然带着憨娘上京,也是弟弟治家不严,过继的事,不若就算了吧。给世子爷弄了这么些麻烦,实是弟弟的不对。”
说着话,付伟站起身来,冲着付宽深深地一揖。
付宽连忙将付伟扶住:“二弟客气了,我应该向二弟赔不是才对。为兄治家不严,才让憨娘出了这种事情。”
付伟坐回座位上,才一说话:“世子爷……”
付宽一摆手道:“二弟听为兄把话说完,要是觉得为兄说得不对,二弟再说。”
付伟也只得坐下,先听付宽说话。
付宽便就将付新若是依旧在广陵付家,难处一一地分析与付伟听:
“前几年二弟进京,与为兄提过继憨娘之事的时候,就曾与为兄提过弟妹的性子。不是为兄说,若是再有半分的办法。只怕二弟也不能走到过继憨娘,这条路的。”
说到这儿,付宽停顿了下,瞅着付伟。
付伟无言以对,也只是叹气。
付宽就又说道:“嫡母不容,又是庶出的身份,现又分了家。即使憨娘一直住在广陵大宅,陪着婶娘,但,憨娘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