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被扯成一条条的脏污不堪,露出的半抹浑圆上全是抓捏的青紫痕迹,可她却似浑然不觉一般,呆呆的瘫倒在地牢角落的草堆里,直到听到门口的动静才微微抬起头,见到走进门的是伦萨管家和瑞夕,她仿佛在这一刻又恢复了精神和神智,挣扎着扑过来,冲着瑞夕嘶哑的吼叫着,如同一只受伤的濒临绝境的母狼:“你,你做了什么?!你对我的瑞琳娜,做了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信吗?”瑞夕自嘲的笑了笑:“你不信,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只信你自己。之前和我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我母亲如何对你好,你都觉得那不过是她的施舍,是对你的侮辱而不是真正的对你好。”
“后来你费尽心机,获得了现在的地位,但是你却还不满足,你不信我母亲之前所说的,就算是父亲去世之后,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所以你从瑞琳娜记事起,就一直不间断的灌输给她‘我和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