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太晚睡。
沉曦轻应了一声,在她榻边坐下,手抚上她小腹,“癸水来了?”
“没呢,”酒砂随口应了句,“应当快了。”眼睛看也没看他。
沉曦愣了愣,她似乎有些生气?他弯唇一笑,也不知道她在气什么。近来这段时日二人就如往常一样,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便是这几日她脖子不舒服,他念着她癸水将至,便没有与她同房,难道是……她想和自己同房?
沉曦眉毛一动,坐了下来斜躺在她身侧,不顾她正看着书便吻住了她的唇,酒砂嘟囔着放下了书,攀上他的脖子。
他吻得有些深入,一吻结束,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沉曦已经抵住了她,素了几日,还是有些难受的,他极想酣畅淋漓地来一回,听她求饶,沉曦很快含住了她耳珠。
“别……”酒砂声音一颤,轻轻推了他,“别压我肚子,癸水快来了。”
沉曦失笑,“我轻一些。”她癸水将至,确实不能太粗鲁,沉曦又吻了她好一阵,才将她抱上了床。
这一次他耐心体贴,温柔到了极致,待他闷哼出声的时候,酒砂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舒坦得不得了,攀着他背的手都垂了下来,躺在床上直喘气。若是他痛快些,或许她还能受得住第二次,但这种舒缓绵长的,尤其耗体力,一次便足够了。
沉曦抱她去净室,洗浴后用大巾将她裹起抱入室内,放她在床上。酒砂在床上一滚,雪白滑溜的身子便从巾子里滚了出来,很快又钻入被中,她低低笑出声来,半张娇艳的脸掩在薄被下,只露出一双笑得分外狡黠的桃花眼。夏天天热,有时和他同房后她就喜欢光着身子睡,舒服极了。
沉曦眸中有光闪过,垂眸咽了咽口水,躺下后将她抱在怀中,她光滑得像一尾美人鱼,在他怀中转了一下,抱住了他。
“别闹。”沉曦低声道,“不想睡了?”
酒砂这才乖巧了下来,缩在他怀中偷笑。
“明日想去哪儿玩?”
“唔……明日得去羡晚那儿帮她看嫁衣呢。”
“那我陪你去。”
“好咧。”酒砂抬头,在他下巴亲了一下,窝在他怀中。
酒砂有些疲累,准备睡了。可是眼睛刚闭上不久,又睁了开来,她差点忘了,今日她故意摆脸色就是有话想和他说,怎么让他一折腾……竟然就给忘了!都怪他,一下子吻得她都找不着北了!
想到这,酒砂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胸口划着圈圈。
“还不睡?”沉曦被她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了,她要是再不老实,他要再办她一次。
“曦。”酒砂抬眼看他,眸光盈盈。
沉曦看着喉结一紧,很快便除了自己的中衣,将她压在了身下。
酒砂瞪了瞪眼,连忙撑开他,“不是,我有话和你说。”
沉曦闷闷应了一声,温热的肌肤相贴着,她的皮肤滑得不像话,就像剥了壳的鸡蛋,雪白光滑。
“别了,我腰酸,受不住。”酒砂轻推了他一下。
沉曦轻轻叹了一声,这才从她身上下来,侧躺在一边,拿薄被掩住她玲珑的身段,撑头看她,低声问道:“想说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酒砂低问,搂着他脖子,有些撒娇。
沉曦顿了顿,垂眸片刻后道:“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事情还未落定。”
酒砂想了想,隐约觉得可能与搬迁新宅之事有关,可是见他不愿多说,便没有往下追问了,只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沉曦沉默片刻,轻轻应了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别想太多,一切有我。”
酒砂微笑,点了点头,这会儿也有些倦意了,便抱着他睡了。
她睡着后,沉曦却一直睁着眼,没有入睡。明日,就看明日了吧。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闭眼睡了。
次日,夫妻二人用过早膳后便出了门前往叶府。
到了叶府后,叶羡晚在前厅里接待二人,正好遇到暖娘三人来辞行,暖暖面容还有些发肿,就是没先前看着那么严重了。
叶羡晚让沉曦二人在前厅里稍候,带了暖娘几人去侧厅说了些话,暖娘谢过了她这数日来的照顾,叶羡晚给暖暖塞了几包用油纸包好的吃食,笑道:“都是府里厨子做的,暖娘你仔细看着些,里面有写用何材料所制,若是有暖暖不服之物,你与婆婆吃了便是,千万别让暖暖沾口。”
暖娘微笑道:“多谢叶姑娘。”她心中猜到了一二,叶姑娘这般提醒自己,想来是在这吃食里面夹了……银票,银票最少也是五十两起,算是不菲了,她有些难为情,不过……她既然这般委婉,她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
“谢谢叶姐姐!”暖暖开心道,里面一定有好多好吃的,闻着都好香呢。
几人从侧厅里走出来的时候,酒砂正坐在太师椅上笑盈盈地喝着茶,忽见外面急速奔进一名侍卫,侍卫单膝着地,抱拳对沉曦道:“大人,宫中急诏!请速入宫!”
酒砂一听,手忍不住一颤,茶盏在高几上没放稳,一下子就打翻了,半杯茶水都洒了出来,丫环们连忙上前收拾。
沉曦拧眉,“何事?”
侍卫压低声音,“圣上出事了。”虽然已经放低了声音,可周遭的人却都听到了,酒砂更是脸色一白,听到急诏她已心生恐惧,生怕如前世那般,可偏偏……还真是圣上出事了?
沉曦立马站了起来,轻轻捏了捏酒砂的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