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时洲板着脸不说话,简年主动挽起了他的胳膊:“好热,去喝冰奶茶?”
路时洲对着她生不起来气,立马就笑了:“只准打这一次。”
“我以前完全想象不到你的性格这么好笑。”
“好笑是什么意思?”
“就是真实的你和我想象中的对比强烈。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特别高冷。”
哪知道非但黏人还幼稚。
“谁说我不高不冷了,我那是对别人。我以前还觉得你又柔又软呢,原来也是对别人。你对着我的时候,主意就特别大。”
……
简年第二天一早就给江东打了电话,说来回路上时间太长,家教的事情还是算了。
江东什么都没说,只“嗯”了一声。
他虽然一贯沉默,但简年还是听出了不对来,想问他是不是因为讨厌路时洲、如今连上自己也不愿意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问出口。
“那我挂上了,真的谢谢你。”
当天下午简年的同学就介绍了另一份家教工作给她,一小时三十五,地方离她家也不远,只不过一周仅需要去三次,一次三小时。
之后的半个月,除去做家教,余下的时间简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