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照呆呆地看了沈遥几秒,一手扶住额头眼睛合上,缓缓舒了一口气。
他扯了下领带,喉咙动了动解释道:“抱歉,是我太敏感了。”
沈遥嘴角噙着笑没说话,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侧身背对着他站在墙角掏出打火机。
身后路照还在问她:“那你和他……以后会结婚吗?”
打火机咔擦一声响,烟丝发出猩红的火光,沈遥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来,烟圈在空气里转着圈儿。
路照动也没动,在等着她的答案。
“不会。”
这两个字一出,路照胸口压着的巨石终于沉了下来,只是额头上的冷汗还在往外渗,心底的恐惧还未消散,神经高度绷紧像一张拉紧的弓。
接着沈遥说:“我现在一个人也挺好的。”
路照刚想开口,突然,转角处的包厢门被打开,有人探出头来往这边张望。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他的目光在沈遥和路照之间打着转儿。
路照扭过头,那人对上他不耐的目光愣了一阵,轻掩上门,快步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沈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