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带哽咽的白国兴有在尽力克制,他是长辈,他不想在小辈面前没面子,但白露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心里有点不舒服,她承认她对白国兴当然有过责怪甚至是怨恨,可她永远都不希望看到大伯在自己面前这样。
“大伯您别说了,我也是白家的一份子,我同样希望白家能好,再说事情已经发生,我和蔺谷雨也结婚快一年了,您看我们不是挺好的?”安慰几乎是下意识就出了口,哪怕其实白露并不常做这样的事。
来自大伯的忏悔不会让白露好过,当初确实是他强迫自己,可白露不愿意让自己一味的去想着这些,做选择的是她,很多情绪也都是她给自己的,所以现在大伯的道歉与否,对白露而言只会是负担,而不会是消解。
这是白露自己的想法,可是在白国兴看来这便是最大的宽容和善良,他今天也不是为了要和白露在过去的事情上做纠缠,他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而已,至于接下来的,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们先不说这些。”白国兴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