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没听出什么端倪,倒是徐子越因为一直盯着苏文卿瞧,注意到了苏文卿顿时冷下去的脸与唇边的恨意。
待出了清风堂,徐子越这才问她,“发生了什么?”
两年前苏文卿尚且能放王氏一马,两年后一提起王氏,苏文卿却也是难掩怒火,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文卿目光深沉,若是旁人她是不愿说的,但若是徐子越却是无妨。一则这是她的丈夫,是她除了父亲以外最信任的人,二则是徐子越与王氏之间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徐子越用金簪划破王氏脸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
示意绿袖千知走远些看着人,徐子越与她两人走的极近,旁人听不见他们说什么,苏文卿抿了抿嘴唇才道,“表哥你可还记得上一次我犯了心疾,府上的刘大夫替我诊脉,后来父亲不放心又请了林大夫,林大夫当时让绿袖拿了最近的药方?”
“自是记得”,徐子越是第一个注意到不妥的人,当初还让绿袖每日留意药方与药渣。
苏文卿恨恨的咬咬牙道,“我回到苏州后,父亲请了一位极有名望的老先生替我看病,那我老先生说我服用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虎狼药…”
徐子越瞳孔骤然一缩,捏着苏文卿的手也是猛地收紧,苏文卿强压着怒气道,“那药于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