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许是失望,又许是不甘,活生生让人变了一个模样。苏文卿想起安庆郡主及笄礼上江澄自信又得体的身影,与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她顿住了脚步,“我与江夫人从我谋面,我客气相待,江夫人却冷言寡语,谁对谁错谁更不知礼数显而易见。江小姐何必动怒,这样的话就是当着江阁老的面我也敢说。我与表哥因江阁老的恩情特来探望,是敬;江夫人口生生说视表哥为亲子却对我冷嘲热讽,是辱。我并不会因为江夫人说了这样的话而羞耻,因为这话若是传了出去,真正蒙羞的绝不是我而是江夫人与江小姐。”
既然是大家,就应有大家的风范与气度,知人不评人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江澄与苏文卿并未过多说过什么,当初简单一面,如今再见,已经成了一个能将让她哑口无言的存在。母亲最疼她,看着她因为徐子越伤心难过,甚至连徐子越都恨上了,今日说话难免夹带了私人感情。
“江小姐让我不要生气,其实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与江夫人素不相识,江夫人如何看我又与我何干?江夫人喜不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活过一次的人,早已不是因为不相干的人一句话就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