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也少和外边的人接触,有什么事情等这阵子过去也不迟。”
正说着话,徐子越从外边进来,玄色的大腻上沾了片片雪花。怕身上凉气冷到苏文卿,进来稍微暖了一些才走到苏文卿身边,“可好一些?”
“吃了药已经好多了”,徐子越的手指很凉,苏文卿将手中的暖炉递给他,“暖一暖,大冷天的,孟大哥不如在这儿用午膳吧。”
苏文卿曾和徐子越打听过孟凡怎的好不成亲,后来才知道孟凡早已成亲,只是当年妻子难产母子双双去世了,孟凡伤心之余也无心再娶。
孟凡平日里说话随意又极爱开玩笑,每次见他都是笑眯眯的模样,不想原来也有这些伤心事。许是这个原因,孟凡回府也是一人,平日里也喜欢和朋友玩闹,既然苏文卿留人也便留了下来。三人正在用膳,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嚷嚷声,不一会儿绿袖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煞白着脸哆嗦着道,“小,小姐,苏府那边传了消息过来,说小少爷染上天花了。”
适才才在说天花,眨眼就有人真的染上了,还是苏文卿的小侄子,孟凡夹着菜的手一顿,徐子越当即去看苏文卿。
苏文卿俏脸瞬间煞白,手指陡然像失了力气,筷子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睛一刻间已经酸涩难当,太过着急连声音都有些喑哑,“好端端的怎么就染上了病了!”
绿袖也是急得红了眼,刚刚苏府的婆子过来,她还以为是送了什么过来,还笑盈盈的请人进来。
“说昨儿三小姐带了小少爷出去了一趟,昨儿回来后小少爷就哭个不停,本以为是染了风寒,结果今儿早上才发现孩子身上出了痘子…”
绿袖已经止不住的哭了,“三小姐急得快疯了,说是请了好些大夫,但是小少爷还是烧着…”
苏文卿坐不住了,苏离染上了天花她怎么可能还镇定。这不是普通的风寒,而是天花,苏文卿只觉得耳边止不住的嗡嗡作响,又急又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听到绿袖这话顿时怒火中烧,“这个节气带孩子出去做什么!!!她是嫌自己命长还是觉得苏离命大!”
她实在气的狠了,一时眼前都有些发黑,徐子越伸手忙将人稳住。
京城最近天花流行,就连宫里也有,人人皆小心翼翼,苏文锦确实太鲁莽了些,这个时候居然将孩子带了出去。眼瞧着苏文卿就要挣脱去苏府,徐子越将人锢紧急声道,“你去干什么?大夫已经去了苏府,你现在去有什么用,若是你也染上了怎么办!”
苏文卿的身子连苏离也不如,微微受凉都能风寒,若是真的去了苏家一趟,这下一个定然是她。
苏文卿也是一时太着急,现在慢慢缓过劲儿来顿时觉得心口都在疼,捂着心口缓了一阵子才好一些。苏离从一生下来就养在苏府,苏文卿又喜欢孩子,大抵算是看着他长到了两岁。
孟凡忙替苏文卿诊了脉,看她无事这才松了口气道,“弟妹你这心疾万万不可再如此动怒,况且以前未曾出过天花,现在万万不可去苏府。你也不必如此失措,天花固然可怕却也不是即刻毙命,这些天也有救过来的孩子,你若是信得过我,我这就去苏府走一趟。听这丫鬟说孩子刚刚染上,并不是没有一救之力。”
倒不是他有什么医德,只是因为小时候也得过天花,现在不用惧怕。这些天太医院为了天花忙里忙外,比起一般大夫就多了许多经验。
孟凡能答应去苏府走一趟,苏文卿感激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孟凡既然年纪轻轻就能进太医院,那医术自是要比普通大夫高明的多,最后只能道,“孟大哥若是需要什么开口便可,只要能救孩子一命。”
“尽我所能”,孟凡不再耽搁迅速起身,苏文卿又吩咐那前来报信的婆子,苏府有任何消息都让她带过来,“那位公子是太医院的太医,医术高明,孟公子若是有什么需求,照办便是。”
那婆子忙点头应了,这才迅速跟着孟凡的轿子匆匆忙忙赶回苏府。
本打算待午睡后临帖,现在也没有半点心思,徐子越同孟凡一同离开。苏文卿在越林苑来来来回回走了许多遍,适才徐子越也一同去了,苏文卿既担心苏离,又担心徐子越,根本静不下心做事。直到傍晚时分,徐子越的身影才从外边进来。
看见苏文卿担忧焦急的目光,徐子越与她保证,“我没事”,说罢才与她细细说苏府的情况。
外边的大夫不敢放手治,进来瞧了一转只是开了药,徐子越过去时苏离还在哭,“孟家时代医者,孟凡小时候也出过天花,他既然说了会尽力一救,不用太过担心。”
孟凡比那些老大夫果断的多,当日进去便将苏离沾染过了衣服床褥焚烧,将苏文锦居住的那处院子隔离起来,除了苏文锦以及贴身伺候的丫鬟婆子以外不许任何人出入。
孟凡开了药,他们太医院治疗天花别有自己的一套法子。徐子越没有告诉苏文卿的是,这法子到底能不能救还是得看苏离的天数。将痘痂研细,用银管吹入孩子口鼻,以毒攻毒的法子,若是有用则皆大欢喜,若是无用,孩子病情加重再无一救之力。
孟凡直接了当的与苏文锦说明白,苏文锦俏丽的一张脸已经哭的不成体统,听到孟凡的话沉默了片刻,最终咬着牙道,“救!”
孟凡眼中颇具赞赏,得了允肯后便开始医救,忙了整整一个下午才休息了一阵子。徐子越回来的时候,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