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富贵,父亲却我去考这劳什子的科举。”
徐子俊是偏房,徐子越是庶出,这样的身份只有科举才可入仕朝廷,可是他明明是承文侯府的世子,待多年后承了爵位,要不要那功名有有什么要紧。
荷藕见徐子玉说的兴起,她最是会看脸色当然明白什么话才能讨徐子玉高兴,“二少爷说的是啊,我们家大小姐如今可贵为当朝贵妃,六皇子更是深得陛下喜欢,多少富贵都用不完。”
这一句话简直说道了徐子玉的心坎里,徐子玉满意至极。
苏文卿只是含笑看着徐子玉与荷藕,再未曾说什么。
雪芮上辈子为什么能爬上徐子玉的床,徐子玉为何待雪芮不一般,这就是原因。恐怕就连二太太也想不到,她送给徐子玉的人竟是每日同徐子玉说这些混账话。徐子玉与雪芮本就相熟,又难得有了知心人,自是对雪芮不一般,只是如今已被苏文卿和荷藕抢了去。
徐子玉自此之后只要寻着机会便会来青黛院,一次两次尚可,等去的次数多了难免引人注意。徐老太太自是看着开心,她是存了把苏文卿说给徐子玉的心思,自是不做理会。只有徐二太太知道后生了好大的气,因着苏文卿的缘由对徐子玉也没了好脾气,好生说了一顿才放徐子玉回去。
徐子玉越发觉得青黛院难得。
一日徐心梅拉了苏文卿去玩,徐子玉来了青黛院没有看到苏文卿的身影便要走。荷藕看徐子玉抬脚便要走,不由有些埋怨苏文卿,拉着徐子玉委屈道,“二爷只是来看小姐么,却不知奴婢也是每日盼着少爷来这青黛院。”
徐子玉听到这话哪儿还会走,两人皆是有些放肆的心思,说话间已有些狎昵,拉着荷藕的手已是满口的不走不走。
荷藕心中狂喜,又与徐子玉说了些肉麻话这才道,
“奴婢这些日子好生学了一番斟茶的功夫,少爷可愿试试?”
徐子玉自是答应。
荷藕有心卖弄,取了青黛院最好的茶和茶具。她到底不笨,又一心想比过雪芮,学的时候确实用心,这一套动作做完徐子玉已是刮目相看,再尝了口茶更是赞叹。
“好茶,好手艺,可是表妹教的你?”
苏文卿不在荷藕自会不会帮苏文卿在徐子玉跟前替苏文卿说好话,只说是自己学的,徐子玉于是愈发惊叹,荷藕更是自得。
次日,荷藕趁着苏文卿出门的空档来到了牡丹院,二太太这些日子因为徐子玉经常往青黛院跑没少操心,当即就问荷藕,“那小蹄子到底是灌了什么mí_hún汤给玉儿?好好的孩子整天就往那里跑?”
荷藕先是想瞒着,但猛地想起徐子玉昨儿见苏文卿不在转身就走的模样,话到嘴边已经变了味儿。
“回太太,二少爷前些日子许是读书累了便来青黛院坐坐,也不知是不是在塾里受了委屈便随口说了几句抱怨话。”
二太太点点头,玉儿平日里不喜唐寻的事情她早就知道,这些日子又因为秋闱学业更重,怕是累着了。
“你继续说。”
“是”,荷藕跪在地上继续道,“奴婢虽然心疼少爷辛苦,但也明白老爷太太是为了少爷好为了徐家好,正想劝少爷几句,表小姐却说…”
二太太柳眉一竖,“她说什么?”
荷藕将头垂的越低,低声道,“表小姐说可怜了二少爷…”说到这里停了片刻才继续道,“说可怜二少爷是承文侯府堂堂世子爷,却还同寒士子弟一般没日没夜的读书…”
话没有说完,徐二太太已是勃然大怒。
“谁借她的胆子敢同玉儿说这些混账话!”
她原只当苏文卿只是怨恨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把心思打到徐子玉身上。
徐子玉是她儿子,最喜欢听什么样的话王氏又怎会不知,这苏文卿分明就是摸准了玉儿的七寸。
居然敢坏儿子的前程!
还敢借此间离他们母子关系!
王氏气的眼前一黑,身子甚至有些不稳,一口银牙差点咬碎恨不得将苏文卿撕碎了,“苏文卿这个贱人,不过看在老太太的份儿上饶你几分,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荷藕心中窃喜,话点到为止不再说其他,这样一来太太定会更加厌恶苏文卿,苏文卿永远也不要想讨太太的喜欢。
雪芮忙扶着二太太坐了,又是端茶又是好一通劝说。她前些日子挨了板子,二太太替她求了情这才没有被徐老太太赶出府,这几日才刚刚好些。
二太太气的不轻,一时心烦打发荷藕回去,雪芮送了荷藕出去刚想说笑两句,却不想荷藕转身便走,雪芮顿时脸上一僵。
自从上一次挨了打,府上的丫鬟婆子们虽然还是叫她雪姑娘,但背地里却还冷嘲热讽说还不到底是个奴才还真以为比得过人家小姐。
雪芮脸上发烫,荷藕分明是看不起她,雪芮最是要强哪儿受得了这等委屈,心里已记恨上了荷藕。
二少爷最近也不来看她了,都是那个可恶的苏文卿,雪芮不由恨极,踢开脚底下一颗小石子,正要离开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徐心梅有些生气,前阵子苏文卿还一本正经的同她说她不喜欢徐子玉了,这些日子府里却是都在说二少爷和表小姐相处甚欢。
听说太太因此专门说了二哥一顿,但二哥却还是照去不误。
苏文卿哪儿不知道徐心梅并没有真的生气,她就是什么事情都好奇。于是假装难堪的苦笑两声,同徐心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