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夫人同自己说的可是完全不同啊?徐贤表情复杂,转过头询问徐子玉,“可是如此?”
徐子玉这才猛地想起,之前表妹同自己说的不就是这句话?
“可怜表哥明明是府上的世子,却要同寒门子弟一般日夜苦读熬坏了眼睛,还要受这些酸儒的气。”
徐子玉蓦地想起苏文卿悠悠开口时的语气,苏文卿说完这句话后便只剩自己和荷藕说过话,想起之后两人说了些什么,徐子玉深深感谢没叫了荷藕过来。
原来那日表妹只是这个意思?徐子玉微微失望,原来表妹也并未真正明白他的心思。
只不过怎么敢和徐贤说这些,徐子玉这回是真的认真的点点头,“表妹确实是这么说的。”
“再没有说过其他?”
“没有,儿子在青黛院坐了会儿便离开了,并未和表妹再说过功课的事。”
徐贤怔愣,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文卿趁着空档低低的开口,声音幽怨又虚弱,闻者动容,“表哥受了委屈,我不过替表哥说上一句,到了别人嘴里便成了不知所谓的混账话,说表哥读书怕他熬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