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徐老太太一直睁只眼闭只眼随她打理侯府,安乐日子过久了她竟然忘了她那婆婆不是个好欺的主儿。
心里乱成麻再看徐老太太怒气未消的脸已有了几分惧意,说话也软了几分伤心道,“母亲明鉴,儿媳为家里操持了二十年,母亲可是听谁说过我苛待过少爷姑娘们的,更何况是外甥女?妹妹去的早,老太太老爷心疼外甥女将人接来,我也是有儿有女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苛待外甥女的事儿?”
说罢哭了两把转头对苏文卿道,“文卿你说可是,舅母平日里可曾苛待过你?”
何止苛待,当初只是冷漠些,后来见自己软弱便狠了命的欺辱,冷嘲热讽谩骂更是常有。送给父亲的信全被扣了下来,父亲送来的银子倒是一点不留的全部拿走却连基本的例银也分不到,冬日里连足够的炭火也没有…
苏文卿眼睛不由阴郁几分,扶着床榻坐起来细长的手指摩挲着帕子轻声道,“那这花…”
“许是丫头拿错了,你是舅母的亲外甥女,舅母怎么疼你都来不及怎会苛待你?你说是不是?”
真是好快的心思,这便是甩给丫头了?苏文卿没有抬眼,只是淡淡道,“我也不信是舅母的主意,人人都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