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已是拒绝了。
江澄在门口站了许久,听屋内两人继续谈论政论学识,明明是与她一样的年纪,却能和祖父一样博古通今,这样的人…
江澄黯然离开,至始至终,徐子越根本没有动一口。
京城里因为举子们的入京似乎变得格外热闹,每每能看到茶楼上学子们高谈阔论。三月初九便是第一场,京都内城东南方的贡院,举子们提前一天入场,徐子越的到来便引得人人围观。
解元不只有徐子越有人,比如远处那黑脸男子便是广东的解元,只是那人如今已经二十有七,五大三粗的模样不像个读书人,又如何与如今不过十五岁的徐子越相比。
能入了江聪的眼,又是京中承文侯的庶长子。如此年轻也就罢了,长相竟也如此出色,只需往那儿一站,已是难掩的风姿,场上又有和人比得上他的风采。
又如何不惹人嫉妒。
有人巴结问候也有人冷漠如斯,还有人甩袖离去大骂一声小儿轻狂,众人忙去看他,却见徐子越俊秀无双的面上依然如常。
会试一共三场,初九一场,十二十五各一场,四五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不过也就这些东西。徐子越上一世连中三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