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害犹如剥皮剔骨,经历过一回,便叫人面目全非。伤得太重、太深,注定无法再弥补。只有时间和淡忘,才是治愈的良药。
就如时隔多年,两人再次相逢,褚容也只笑着对他说:我过得很好。越是骄傲的人,越是将伤痛埋藏至深。艰辛、落魄、苦难、委屈,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够与之分担。而他,傅惊辰,早已不再褚容的小辰哥,早已失去了触摸褚容灵魂的资格。
飞机在c城落地。傅惊辰没有回公寓,直接吩咐助理送他去医院。
两天前,傅惊辰的大哥傅惊云,在视察分公司时忽然晕倒。入院后高烧不退,一度烧到四十几度。苏婉卿惊慌失措,隔天便打电话给傅惊辰,叫他火速赶回。唯恐若傅惊云旧疾复发,傅惊辰耽搁在外会贻误治疗。
傅惊辰匆匆赶到医院。大嫂周芳仪与小茉莉都陪在病房,倒是未见到傅渊与苏婉卿。他一进病房,傅惊云便笑道:“吓坏了吧?母亲就是沉不住气。我根本没事。只是近来身体有些疲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