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攸宁听她说的,不由的也被逗笑了,
“你才认识几个字?论语上会读几句了?你这主意不好!”
童德言一直很认真的在读书识字,可是如今听了顾攸宁的这一番言论,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尤其当顾攸宁说了这句话之后,曾楚水很是诧异的样子,似乎认为她居然连论语都读不全,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卑微,
童德言有些忍不住的呜咽了一声,
“那攸宁哥哥说,该怎么办?”
顾攸宁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让童德言很生气,他顿时一埂,然后道,
“那自是将这孩子送到官府,正如曾姑娘所言,勿以恶小而为之,德言,不是攸宁哥哥说你,你能周济他一辈子吗?”
沈清约听着顾攸宁教育人的口吻说教着童德言,有些不悦,可是,童德言听了这些话,却只是转过头来有些奇怪的看着顾攸宁,似乎顾攸宁说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而后,童德言停顿了一下,弯下腰轻轻的问着小孩子,
“你为什么要偷别人的银子呢?”
那小孩早已经被吓得有些找不到北,咋然听到童德言如此温柔的话,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哭起来,然后将手中的那些银子也一并的放到了童德言的手中,
“大姐姐,大姐姐!”
小孩抽泣了几声,才停止了哭泣,慢慢的讲述着自己偷银子的事情。
那小孩子家里很是并不是贫穷,而是因为爹娘忙于生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