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叔迪无言地注视着一切。不能说出的话哽在喉间,几次三番被吞咽回去,最后重新埋葬于内心的阴暗角落。
“不,喻深没有骗你。古古,其实他们在惩罚你的同时也选择了自我折磨。”
不说这句实话,只因他能预料真话的威力有时可以相当于一颗炸弹,足以令人面目全非尸骨不存。
漆黑的房间内,连电脑屏幕都失去了光源。然而看见电源显示灯微弱光亮的言喻深知道电脑并没有关机,有点奇怪向来重视这台吃饭工具的主人何以今夜在临睡前忘记了关闭,他走进卧室。适应黑暗的眼睛未在床上找到对方蜷缩的身影,他不解地打开床头,床上的确没有人。
怎么回事?他有些惊慌地回到客厅,借着卧室的灯光才看清原本以为失踪的某人正窝在沙发上睡得很熟。睡梦中的人紧锁着眉,不知道为何露出悲伤的表情。敷在脸上的纱布松落,半挂着,显得可笑也可爱。他伸出手臂,不想吵醒入睡者似的将她搂进怀里,撩开遮住前额的刘海,半是爱怜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