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老大劲儿就是为了打牙祭的?”初清岑挑眉,“莫不是那人养的鸟罢?你真舍得炖?”
他嘲笑道:“仓库里那块‘紫兮楼’的牌匾也别放着积灰了,你干脆给改改,改成什么‘盼君归’、‘望夫楼’什么的,再挂上去得了。”
庄意映和蔼道:“再废话,晚上连着你一起炖了吃。”
初清岑立即做了个给嘴上封条的手势,乖乖蹲门外逗鸟去了。
庄意映挪了个椅子放在门口,嘴里叼着颗杏子,手里缠着红丝带,有一下没一下的编着结。
初清岑直眉楞眼道:“婵姐,留着捆鸟啊?”
庄意映懒得怼他,只淡淡道:“从前有人用这救了我一命,我想着什么时候做好了,就还给他。”
初清岑默然了一会儿,道:“你要是真在乎,就听我的,不要还。欠的要是都还清了,缘分就尽了,最好永远都欠着,永远还不清,这样才能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