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最保守的估算,他们最迟也能够在天黑之前抵达乌城。
在苏尔曼的看来,实际战力不到二十万的枪骑兵纵然对乌城的防守构成了极大的威胁,但远远没有到需要自己动用中央军团主力的程度,如果不是顾虑到那位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枪骑兵统领的存在,他也许会将这次的任务交给哥顿·西蒙参谋官代劳。
然而即便如此,打马驰骋在山路上的时候,心底却有某种雀跃的情绪在蠢蠢欲动,他想起去年在西陲曾经数度交手的那些人物,薄薄的唇角隐约勾起了一丝弧度。
“大人,前方有岔路!”
前队的探瞭过来请他的示下,年轻的军团长勒住马头,眺向远方,一条是平坦宽阔的大路,另一条则是曲径通幽的羊肠小道,分别向着不同方向延伸。
“走捷径吧。”
苏尔曼没有太多的犹豫,通往乌城的路不止一条,然而除却地图上位置鲜明的康庄大道,山间的隐秘小道不仅路途缩短而且鲜为人知。
四列纵队很快并作两列,有条不紊地进入山间的甬道,飞扬的旌旗一时便遮蔽了天空。
后队刚刚进入峡谷,前队已经深入腹地,头排的骑兵正打马向前,却有埋在尘沙之下的绊马索高高挽起,战马悲鸣一声,将身上的骑兵重重摔落下来!
“有埋伏——”后面的人很快反应过来,刀剑哐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