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透纳这个姓氏,在整个大陆中名不见经传,亚伯特本人未曾谋面的养父充其量是个身价清白的平民,但除去这一点,少年本人至今散发出来的不可遏制的光芒是足以成为他骄傲的资本,然而此刻的亚伯特,想到所谓的故乡那几间破旧的矮房和房子里终日醺酒的女人,却是不知所谓的叹了口气。
少年很早就知道,那个满身酒气难得有清醒时候的女人不是自己的生身母亲。
如果当初没有收养你就好了!
一定是你这双眼睛带来了灾害!
早知道当初逃荒的时候应该把你丢掉!
诸如此类恶毒的言辞不止一次在女人酒醉之后向他pēn_shè而出,只是他很不明白,既然这样憎恶自己,为什么又要违心收养自己一边打骂一边又把自己养大呢?
他记得他十二岁被迪卡指挥学院录取,准备离开家乡求学的时候,女人倒是难得地清醒,进了军校,以后就是独立的军人了,你有职业有津贴,我养你这么多年,也算了了桩心事,你这一去以就不要再回来了,我也好,你也好,都不要再见了。
这女人平静的说出诀别的话语,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