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突然变得诡异阴冷,就好像他是她的猎物般。他只要稍微摇摇头,她就能一爪子将他扼杀于众目睽睽之下,而他还未语,她又道,“谁指使你来闹事的,你回去找谁,对方不好惹,不代表我就是好惹的。”声音冰凉,好像寒冬里刮骨的风。
彭小伙生生打了一个寒颤,在她的逼视中连滚带爬地逃了。
何乐安暂且松下一口气,敛神转脸朝熊叔笑道:“免得他第二天又来闹事,我们还是今晚搬吧。这边简单收拾收拾便算了,那边我整理过的,基本的用品都已经买了新的。”
熊叔对这个徒弟感激涕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许是最近糟糕烦心事太多了,压得他这个老实了大半辈子的人累了,在乡里要帮忙的附和声里,就忍不住哭了,“谢谢,实在是谢谢你小可,还有大伙儿,太感谢了!”
“嘿,都是一条村的。多少年的邻居了呀,还说这些客套话!”乡里们忍俊不禁,觉得这个背负残疾瘫痪女儿的老父亲,实在太不容易了,临走前还各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