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顾子善的衣服都是他自己洗，换下来的时候，就直接丢进洗衣机里了，根本轮不到赵清欢插手。

好不容易有了表现的机会，赵清欢捡起顾子善换下来的衬衫，上面确实如他所说，充斥着烟酒的味道，单独的烟草味，或者单独的酒香味，在某种环境下会别有一种滋味，但是当两者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成了剧毒气味，难闻！

原本赵清欢想直接放进洗衣机里的，想到这样好像不太能表现自己的态度，又决定用手洗，手上揉搓着衬衣，从衣摆到衣袖再到领口。

一抹红色从眼前飘过，赵清欢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发现的确有个红色在衣领处，她搓了好几下都没有搓下来，赵清欢提起衣领仔细看过去，红色的唇印印在那里，好像还是防水的，到现在都没有搓下来。

明知道顾子善不可能有什么事，赵清欢的好心情还是没了，衬衣也不洗了，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赵清欢发现自己口口声声说着不在意，心底还是十分在意的，就像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问题都说明不了的唇印就能让她心里不痛快。

她知道顾子善不是那种人，却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他们的感情就像是建筑在沙